而这时,贾张氏面对傻柱对自己愤怒的质问,是彻底恼火了。
本来,她就一直因为傻柱娶了秦淮茹,导致自己死去的儿子,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子,心里对傻柱很是厌恶。
但因为需要靠着傻柱和秦淮茹养活,只能一直忍着。
现在看着都这时候了,傻柱还一副好后爸模样,彻底忍不住了,直接怒骂了起来:
“你个绝户,在这里给我装什么好后爸?
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主厨啊?你就是个扫厕所的,好好到厕所扫你的翔就行了,给我在这里装?”
听到贾张氏这样羞辱自己,傻柱整个脸瞬间变得铁青,两只手也是紧紧攥在一起。
不得不说,贾张氏真的触犯到了他的禁忌,还是两个。
不管是绝户,还是到厕所扫翔,这两个话题,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痛。
贾张氏一看傻柱脸色狰狞,一副要打人的模样,心里也是有点害怕傻柱真的打他,于是想了想,连忙说起自己为什么打槐花:
“你不是为槐花叫不平吗?我就问你,她把我卖到乡下,让很多人欺辱我,我不该打她吗?”
说到这的时候,贾张氏心里,忽然的起了一个念头,直接破口而出:
“这事不会是你和槐花同盟的吧?”
这话一出,贾张氏一想,感觉自己这个想法有道理。
毕竟,按照院里人所说,不止是槐花说自己嫁给一个村长了,就连秦淮茹也这样说,那秦淮茹肯定对自己被卖的事情知道。
而如果秦淮茹没有参与其中,她秦淮茹怎么知道?
秦淮茹既然知道,那显然秦淮茹也参与了其中,而秦淮茹既然都参与其中了,那傻柱身为她老公,会不知道吗?很有可能就是秦淮茹和傻柱商量的,然后让槐花做的。
想到这里,贾张氏感觉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有道理,事情有可能真的是这样,于是她直接就对着傻柱的大脸盘子,就是一巴掌,随后怒骂道:
“我就说嘛,槐花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自己做的了这事,现在就说的通了,原来是你个狗绝户干的。
你个狗杂种,是不是看我年龄大了,和秦淮茹那贱货不想养我老,所以就想卖掉我?”
越说,贾张氏越觉得有道理,看着傻愣愣待在原地的傻柱,又是“啪啪”两巴掌。
而此时,傻柱却是没有一点反应,好像没有直觉一样。
当然,他不是没有直觉,只是完全愣住了。
毕竟,贾张氏口中的话,有点让他不敢置信,什么叫把贾张氏卖到乡下?
这不是纯纯人贩子吗?但槐花这么乖巧,能做出这种事?他不敢置信,还有,秦姐难道真的也参与其中?
想了半天,他还是很茫然懵逼,于是也不再想了,直接就看着槐花问道:
“槐花,张大妈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把她卖了?”
槐花听到这话,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头低着,抹着眼泪,那样子,看起来真是可怜之际,怎么看都不像是贾张氏所说的人贩子。
而贾张氏看着傻柱这样,只是冷冷一笑,道:
“别在这里给我装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你干没干你自己最清楚,要我看,就是你们三个人一起干的,你和秦淮茹出的计策,槐花干的事,别在这里给我装了。”
贾张氏现在就是十分确认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在她此时看来,只是槐花一个人干,不符合常理,只有傻柱和秦淮茹也参与了,这才符合。
而一旁的秦淮茹,听到这话,也是纳闷了,她还真没参与其中,这怎么还连带上自己了?
不由的就嚷嚷道:
“妈,我可不知道这事啊,你别啥事都往我身上放。“
“你不知道个屁,你不知道,你为什么和院子里的人,说我下乡嫁给村长了?
你敢说你不知道,来,你拿你的命发誓,你就说如果你不知道,那你出门被劫匪捅死。”
贾张氏嗤之以鼻,看着秦淮茹就厌恶仇恨的道。
而秦淮茹自然不可能发誓,毕竟她虽然没有指使槐花,但这事后续槐花告诉过她,也算知道,还真不敢发誓。
于是她也没发誓,只是嚷嚷道:
“反正这事我没参与。“
而这时,傻柱看着这场景,也是自我觉得明白了一些。
他觉得秦淮茹也许是让槐花卖了贾张氏,但从心里讲,他自己对贾张氏也是充满厌恶,毕竟这些年受了贾张氏太多骂。
所以此时就感觉,是不是秦淮茹和槐花被欺负的太狠了,所以就一时鬼迷心窍。
不得不说,傻柱是真的铁舔狗,什么事情,只要有可能关乎秦淮茹,他都能帮人圆回来。
这不,他想了想后,就看着贾张氏道:
“张大妈,依我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这样吧,咱们一家人的事,咱们就不要浪费公共资源了,咱们回家关起门自己说好吧?”
而贾张氏听到这话,直接气笑了,这尼玛的还有这样的人,还有可能有什么误会?还浪费公共资源?
越想越气,贾张氏直接看着傻柱骂了起来:
“你他么是个智障是个弱智吧?难怪你绝户,就你这基因,要是有孩子,也是个没用的东西,我都被卖到村里,还他么是个误会?
你知道我被卖到村里,每天怎么被折磨的吗?
我他么每天早上还没醒,就被那丑老头家的傻儿子摸上床,随后还没休息,隔壁家的光棍就也来了,紧接着…”
听到贾张氏讲她遭遇,围观的人们,瞬间耳朵都竖的直直的,显然,她们都很想听贾张氏怎么被人欺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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