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桑怀呆滞的顺着她的示意看去，一眼就看见了冥绝，目光及其复杂，“是什么让你如此想不开，长得矮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至于如此堕落。”
“至于为什么……”夜南音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将菩桑怀的胃口吊到了极致。
“要不，我们先叙叙旧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我满意了，就把我喜欢男人的心路历程跟你好好讲述一遍。”
菩桑怀：“……”神特么的心路历程，真以为他有兴趣吗！
“你问！”暴躁的语气，仿佛诉说着他的心声，确实有点兴趣，他比较好奇，那男人到底是怎么把这个小霸王给制服的。
夜南音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我问你啊，我离开佛宗之后，有没有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来找过你啊，或者跟你打听我的事情。”
菩桑怀算是夜南音认识最早的朋友了，那时候她才十一岁，心性没有现在成熟，认识这么个抗揍的小和尚，除了没让他知道自己是女孩，几乎是知无不言。
魔族家底多少，他估计都知道。
年纪小，不懂事儿，那时候憋不住话，仿佛脑子进水了似的……
“你还敢提那个穿着黑衣斗篷的人？”菩桑怀闻言竟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滚蛋就滚蛋，没滚几个月就弄这么个神秘人来刺激我有意思？”
夜南音扶额，“所以……他怎么刺激你了？”
“怎么刺激？呵？”菩桑怀冷笑，“变着花样让我夸你，佛宗谁不知道你家世好，修为好，炼丹炼器都会啊，它偏偏来问我，你敢说？这不是你的意思？”
“让我夸你，门都没有，我也不惯着它，打不过你，我还打不过它吗！”
夜南音附和道：“确实，不能惯着，揍它就对了。”
“对个屁啊！”菩桑怀深深的吸着气，“你特么找个女孩子来气我是几个意思？我这辈子就没跟女孩动过一次手，都是你害的。”
夜南音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诡异的沉默了几秒，“你也别太在意这个，说不定，万一你打不过人家女孩呢。”
原来，那么早就开始策划了，还是个女人。
“这不是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身为出家人怎么能主动与弱不禁风的女施主动手，这是涵养问题。”菩桑怀暗暗咬了下牙，“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不然你也不会喜欢上男人！”
“我确实不太懂。”夜南音有点蔫坏的眯了下眼，“但我喜欢上个男人，还是很正常的。”
“……正常？你这是什么歪理？”菩桑怀上下打量她一番，企图劝诫道：“南音，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日后若是受不住打击，随时欢迎来佛宗剃度出家。”
夜南音一听这话，差点乐出声来，“就这么跟你说吧，我敢梯度，你们佛宗都不一定敢收。”
“有什么不敢的。”菩桑怀已经挣脱了身上束缚的魔气，慢慢覆盖上了自己的金身，“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佛前梯度。”
总比她被个男人祸害了强。
以前揍他的时候，人挺机灵的，怎么就……走上条歪路呢？
“大哥，你听，你仔细听，这俩人打架就打架，叙旧就叙旧，怎么还劝开大嫂梯度了？这你能忍吗？我反正是忍不了了。”冥影看热闹不嫌事大，终于找到自己的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