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玲母亲难产生下慧玲后便一命呜呼。从小多亏了爷爷奶奶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
待得慧玲渐渐长大,老两口也已年老体衰,渐渐没有能力谋生。
只好让慧玲每日去市场买些生花生来煮熟了在酒楼门口叫卖。日子堪堪也能过活。
岂知慧玲这生父,丧心病狂,在赌坊里输红了眼,借了赌坊里的高利贷后,无力偿还。便打起女儿的主意来。
想要把女儿卖到青楼去,还了他的赌债,还能剩下些余钱去翻本。
慧玲自然死活不愿意,于是这赌徒便要强行把女儿拉到青楼。
正拉扯间,被明致远一行撞见。
明致远本就是个不得闲的主,这下就上去要管管闲事,问清楚了端详。
明致远虽说平日里也是个荤素不忌,青楼也去得,赌坊也玩得的主儿。
可他心里还是有底线的,这时遇见这么个卖女的混账东西。不由得一时气愤上头,叫家丁将赌徒一顿好打,赶了走。
又好言安慰了慧玲几句。拿了点碎银子给她,吩咐慧玲再遇到什么难事就到明府去寻他。
明致远自觉做了一件好事,心下欣然。和朋友吃饭闲聊还说起此事,自己夸了自己一番。
加上表哥冷无双在旁捧哏,把明致远喜得自以为豪侠一般。行事越发不羁。
这一日,明致远正在伤脑经如何打发长日,家丁来报,有人托了一封信来。
明致远拆开一看,不觉怒上心头。
原来那赌徒始终不死心,终于在家中将慧玲绑了起来,要送去城里满春红妓行里。
慧玲隔壁邻居看不过去。劝也劝不来,赌徒声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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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是来扯他后腿,他便要提刀子砍谁。
邻居又不敢和赌徒这混子硬怼,昔日又听慧玲说过明致远曾帮助过她。
便悄悄打发人送了信来,期图这个爱管闲事的少爷能再帮慧玲一把,救救这可怜的女孩。
明致远接到报信,一边叫人去通知冷无双在满春红门口碰面。
一边带了几个家丁从人便出了门,直奔满春红而去。
这满春红是飞云城首屈一指的青楼,据说是羽火国都里某个有头有脸的人让下人发展的副业。
明致远和他几个浪荡朋友也时常去消遣玩乐。没少往那里扔钱。
但是那都是两厢情愿!
而那赌徒为了还赌债硬生生把自己女儿绑送青楼。
这就让明致远恼火了。他自己虽然百无禁忌,吃喝玩乐。
青楼里为了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的时候也有,但是从不强迫。
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其乐融融才叫乐趣。
明致远恼火上头,带着一众人急匆匆赶到满春红门口,正遇到接到信而来的冷无双。
俩人说了几句话,就进到满春红待客大厅里,叫了老鸨出来。
那老鸨和明致远也是相熟的,老远看到二人坐在围座中,赶紧花枝乱颤的奔过来,一阵撒娇。
明致远一反往常来此时的嬉皮笑脸,面色严肃的问老鸨今日有没有收进一名新人?名叫慧玲的。
老鸨一愣又笑道:“倒是远少耳目聪敏,这新人前脚才从门口进来,远少后脚就进来尝鲜了。
不过这新来的是个雏儿,脾气甚倔,还得调教几日,乖顺听话了才能让她出来待客。”
明致远冷笑着道:“这新人是她亲爹绑来的吧?羽火国明令不许强迫女子从事卖笑贱业,违者当收了牌照,停业整顿。新梅妈妈不是不知道吧?”
新梅老鸨又是一愣,赔笑:“远少何出此言,新人虽是不怎么愿意,确实是她亲爹写下了卖断文契按了手印的。”
明致远一听更是恼火,这人面兽心的赌徒竟然将亲生女儿卖断在这青楼里。
好歹写个赎买契约,以后有了转机也可将孩子赎买出来啊。
可这卖断了就是满春红的人了,生老病死,一随青楼。其余人等无权干涉。
冷无双在一旁听了新梅老鸨这话,见明致远脸色恼怒,便接话道:
“新梅妈妈,实不相瞒,这新来的女子实是远少从前相识的,远少有心帮她一把。”
“还请妈妈将她带出来,她本人死活不愿在这楼里谋生,你是知道的。
虽说是她亲爹把她卖断在这里,但是羽火国律令不可不尊啊。”
“妈妈赶紧派人将那卖断亲女的赌徒追回来,让他把卖女银子还回来。
咱们把这过交文书从新写过。放了那女子一条生路。也算是你给远少一个面子。你看如何?”
新梅老鸨一听,面色作难。犹犹豫豫思虑半晌。
这明致远冷无双是飞云豪富之家,他们相熟的几位公子哥也都是常来满春楼的常客。
明致远又向来出手大方。与满春红上下相谐甚得。实在不好开口拒绝。
那慧玲虽说有几分姿色,但是也算不上惊艳女子。
况且新人本不愿意就范,调教也是需要耗费时日和金钱。
万一遇到性子刚烈的,一心求死,到时候反而是个麻烦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