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传来“哎呦呦,干啥?别揪啦。”
原来是一个悍妇揪着那男人的耳朵正往家里拖,嘴里还在唠叨:懒人,成天的不干活,瞎逼逼想啥了?
三少爷家的女人是你随便掰扯的?
那男人被揪住耳朵,疼得一路哎呦呦叫个不停,引得周围的老百姓开怀大笑。
傍晚,赵玉林回到成都的家里。
马灵儿立即吩咐厨房弄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为他接风,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喝了个痛快,赵玉林摇晃着扶起马灵儿回房歇休息。
醒来,却见呼兰光溜溜的躺在身边,再摸着自己身上也是一思不挂的,晓得又是被那帮女人给坑了。
他轻轻的拿下呼兰搭在他胸口的红酥手,蹑手蹑脚的下床找来衣服赶紧穿上出门去。
晨曦微露,吴雨琦已经在院子里练剑了。
赵玉林上去热情当起了陪练。
女人笑嘻嘻的问他:还早着呢,哥儿就不多睡一会儿?
他说床都被人给占了,还睡啥?
两口子练得大汗淋漓的收功回去沐浴更衣,来到餐厅,却见呼兰怒气冲冲的坐在那里。赵玉林关切地问咋啦?
再不吃饭,上学要迟到啦。
呼兰却是一摔筷子,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边哭边问她到底哪里不好,哥儿一晚上咋就摸都不摸她一下,睁开眼睛就跑啦?
一桌子的女人听着也是满脸的好奇,旋即又哈哈大笑,却叫呼兰哭的更伤心了。
马灵儿说昨晚她们猛灌哥儿的酒,就是要帮呼兰一把呢,没想到真叫哥儿喝多啦,睡的像块石头,倒是叫大家白忙活了一场。
马上又安慰起小姑娘来,告诉她别急,有的是机会。
赵玉林却是很庆幸,幸亏自己喝醉了没犯下错误。他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去了曹友闻那里。
老曹晓得他到了,立即出来迎接,两人手拉着手的去了书房内侧的暖阁坐下,侍女立即就送来了茶水。
赵玉林笑呵呵的问他有啥急事要说?
新宋国一片祥和,还有啥能难住咱们曹国主的事吗?
老曹笑呵呵的说他又在打趣了,寂寞呐,就想找哥儿聊聊。两人随即笑哈哈的吃起茶来,却是临安的西湖龙井。
曹友闻见他皱了下眉头,乐呵呵的叫尝尝吧,这是进贡临安小朝廷的极品呢。
伪帝缺银子,压缩开支不要了,商人偷偷的将贡茶运来成都叫卖,被合作社全部买下供咱们享受啦。
老曹说朝中临安来的臣工不少,他让都尝尝。
呵呵,伪帝连吃茶的支出都要压缩,可以想想临安的财务糟糕的不一般般。
老曹问他:友凉这几日不断给他报信说广南东路的官军过境打劫,欺负商旅,哥儿这是要向岭南用兵啦?
这个老曹不愧是江湖老司机,边境出现骚乱,不一定就是敌人搞的事,也有可能是自己要出兵在找借口呐。老曹看到赵玉林回来时专程去和他弟弟会面,以后边境的问题就来了,认为这中间肯定有赵玉林的功劳。
他笑笑说眼下进攻蒙军不是最佳时机,收拾赵炳却是绰绰有余。他们在边境上大肆收税盘剥百姓,咱们不去救民于水火如何得行?
老曹属于前朝的重臣,心中的宋室君主地位这块大石头还没有完全搬走,他有些犹豫的问这样做妥否?
就不怕老百姓戳咱们的脊梁骨?
赵玉林就没有愚忠的概念了,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晓得曹友凉也是只想着打天下建功立业才去的长沙,估计这丫现在都动手啦。
他说:还是给他们传令叫友万兄做主帅领着水师联动,但是水师只监视战场,保障后勤,不许主动向临安的水师开战。
老曹听他这样说来,晓得赵玉林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拿下广南东路啦。
他想着自己的两个弟弟手握近十万兵马,再不做点事情怕是其他兄弟部队要笑话了。
即便别人没话说,他们两兄弟也会憋屈的难受,干脆的安排发出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