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毛贼哈哈大笑,抓住了赵玉林的右脚,危及之间,赵玉林飞快转换,抬起左脚猛踹他屁股。
幸亏那毛贼刚才吃了赵玉林一脚,被踢中裆部还没恢复过来,赵玉林终于一脚将那厮蹬开后随即一声狂吼:“老子炸死你杂种。”
他摸出霹雳弹就往黑衣人身上招呼。
那毛贼刚才吃了一弹,已有受伤,如今听到又是霹雳弹,立即顺势向前跑。
赵玉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霹雳弹在黑衣人背后爆炸,强大的冲击力顺势将他掀翻在地,
赵玉林抓住檐下早已准备好的带钉打狗棒就往他身上密集招呼。
可怜那毛贼就要站起来了,又被赵玉林打趴下去。
这时,夏顶天也拼死冲过去加入打狗的行列,他俩就像福建人做撒尿丸的牛肉圆子一般轮番抽打,那黑衣毛贼再也爬不起来了。
两人也不知道打断几根木棒,但见那黑衣人四肢自然摆开,已经不在动弹,才叫卫士拿来火把查看,因为他们的木棒上安装的铁钉,有半个狼牙棒的味道,那毛贼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衣服和身体,更别说面容了。
吴雨琦见到黑衣毛贼已经死翘翘,猛然瘫软下去,赵玉林冲过去一把将她抱住,丫头捂住她的左肩弱弱的叫疼。
他这才晓得丫头早受伤了。
这时,李婶突然进来将吴雨琦抱过去,赵玉林连忙说要送进城去找太医,点起码头护卫队就要进城。
李婶忙说她来医治,不用进城。
这南宋的城池都是一样的,到了晚上就四门紧闭实施宵禁,要想进城还难了。赵玉林叫给水师中队传令,立即强渡过江。
稍后,周平就带着快船赶到,他直接回到三江口自己的家里。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动起来了。
赵玉林听医生说吴雨琦无大碍,这才回书房坐下,一口老血却喷了出来。吓得顶天马上叫太医。
他说不用,这是受了那毛贼一腿留下的后遗症。
太医还是来了,把脉之后开了药方让他好生调理。
天亮了,大家都来看他,四妹赵思涵哭着问他会不会死?
她反而把赵玉林搞笑了,他拉着自家妹子的小手说咋会,哥要看着自家妹妹长大嫁人呢。
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赵玉林叫大家都忙去,他没事的。他叫马灵不用过江了,那个提辖咱不做也罢。叫鲁有朋将叫花鸡和幸福院的老人撤回江南,将所有人都撤回来安置好。
他们要折腾就让他们去折腾。
城门开了,水师中队长周平将黑衣毛贼的尸体送到县衙,如实报告了码头公事房发生的打斗案,说赵提辖勇斗毛贼负伤了。
县令陈芸看着血肉模糊的尸体头都大了。
这还没隔天呢,又打死一个?
他立即叫仵作来查实备案。那仵作查验之后,递给他一块纯金腰牌说此人软甲护身,武功高强,还是个阉人呐。
县令大惊,宜宾哪里会有这样的奇人?
主薄杨志善小声问他难道忘了,知府那边来了史家的客人,可是住在临安的?
县令当场愣住,良久才叫杨志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梳理一下,亲自去嘉州报告。跟着又叫他立即出发,在路上写呈文。
县衙外张贴上了认领无名毛贼的告示,州府就在旁边,许衙内很快就知道了,他想到赵玉林的手段,又想着史公子的阴狠,还是去找他了。
史公子正在许小妹身上发泄输出呢,这匹恶狼自许家认了婚事,更加放肆了,竟然将许小妹强拖进他的房里鼓捣干。
史公子听到许衙内招呼很不高兴,爽完了出来问啥事?
许衙内说县衙贴出告示,公事房那边又打死了一个黑衣毛贼。
许衙内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史公子,似乎在问是不是他史家的人?
史公子立即呆住,他现在才想起昨日请了汪公出马搞定马灵儿的,汪公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难道出事了?
他若无其事的说管这些麻麻事有屁用,把今天的商会开好,咱要拿下江边的码头和陈家的五谷丰。
等许衙内走后,他立即给身边的心腹使了个眼色,那人马上走了出去。
这时,许小妹披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提着衣裙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朝自己院子走去。史公子看着远去的女子伸出舌头在嘴边舔来舔去,想着刚才他在床上的暴烈动作还真他妈舒爽。
他进屋端着丫鬟送来茶水刚喝了一口,心腹就急匆匆进来了。史公子皱了皱眉头说:“慌啥?”
那心腹上去贴着他耳朵说院子里不见汪公呢,县衙里的那个穿着夜行衣的毛贼被打得血肉模糊看不清楚,他买通了仵作,仵作告诉是一个阉人,身上还有块纯金腰牌。
史公子听了心里咯噔一下,玛德,难道真是汪公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