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狼,你看看这两人能不能给兄弟们擦?”
青云从怀里掏出两个药罐,丢给疯狼。这两个药罐还是她出来兰花给她的,不知道能不能用?他们这伤口跟平常的不一样,被狼抓伤咬伤的,没有破伤风,不知道会不会得狂犬病?
狼也是犬科类的一种。
疯狼拔开盖子闻了闻,说:“能止血,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能止血也不错,天已经亮了,让兄弟们去池塘那里,洗了伤口在涂药,免得感染了。伤口又是土又有狼毛.....”
青云想说‘细菌’的,想想后这个词不算了,改口道:“不洗干净了,擦了药也没用。我以前听大夫这样说的。”
“放心,我会跟兄弟们说。”疯狼点头,让没受伤的兄弟们,扶着受伤的兄弟去池塘洗伤口。
老头瞅了眼青云,含笑靠着椅子,看着天边的一丝红,慢慢闭上了眼。
狼崽子似有所觉,突然爬到了老人身边,“嗷呜嗷呜”的悲泣,山里边的狼群,听到狼崽子的狼嗥,跟着‘嗷呜嗷呜’狼嗥,听着忒渗人。
青云回头,默默地看了眼狼崽子。
田多良看向青云,下巴朝狼崽子那边点了点,青云摇摇头,一行人去了池塘那边。
“你不管?”田多良好奇的问。
青云睨了眼田多良,叹气,“大良啊,他刚死了亲人,还不能让他哭一哭,你这人心太狠了!”
青云摇头走了!
黑熊看了眼田多良,也摇头走了。
“你……我……”
田多良傻眼了,他是这个意思吗?他是想让青云哄哄狼崽子,怎么变成他心狠了?
到池塘那边天已经大亮了,兄弟们已经下水去捞人骨,地上已放了些。
青云瞅着散架的人骨,一根一段的,怎么运上山去?总不能抱上去啊!
左右瞅了一圈,借兄弟们借了把刀,招呼刚捞人骨上来的黑熊,“黑熊,跟我一起去割茅草。”
黑熊放下人骨问:“割草做啥?”
“编几床草席装他们,兄弟们抬上去方便。”青云目光扫了眼地上的人骨,黑熊懂了,摸着头憨憨笑。
两人割了十几捆回来。
逃荒的路上,青云跟着李老汉学过一点,复杂的不会,编草席也不会。
不过她知道编草绳,再用一根根草绳,上下交织,像十字绣一样那样编织,也能编出粗糙的网,编织的密一些,装人骨没问题的。
“青云会编草席?”黑熊瞅了眼地上的草问青云,他一个大老爷们,干不来这种娘们叽叽歪歪的活计。
青云挑眉,笑,“不会,我会编草绳,那个简单,谁都学得会。一会你看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