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就骑着摩托车来到了无缝钢管厂。
“江总！你来的正好，那几个人下一个奇怪的单子，让我们加工一种管材。”
无缝钢管厂的代厂长解释道。
“加工什么管材？”
“是一种特殊的管材，我感觉是炮管！”
“你确定？”
“我当兵的时候可是在兵工厂造过炮的。”
江宇眉头一皱。
“对方说他们是什么单位的了吗？”
“没有！他们只是让咱们制造几根样品，如果合格，会有一笔很大的订单过来。”
“下单的人呢？”
“到坎上车间里去了。”
“带我去看看。”
很快，江宇就见到了对方，虽然对方穿着便衣，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对方可能是在役的人。
江宇和对方先是一阵寒暄。
“几位同志，你们是什么单位的？”
“我们是松阳远东机械厂的。”一个看样子像是领导的人回答。
“你们厂是生产什么产品的？”
“这个我们不太方便回答。”
“那么我可以问你们要我们造的产品是做什么用的吗？”
“我们也不太方便回答。”
“同志！这不行啊！你让我们做的东西，如果不说出个来龙去脉，我们是不会接这个单的，你给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干的。”
“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你要加工的东西是炮管儿，这个可不是随便能加工的。”
对方一愣：“你们怎么会认为他是炮管儿？”
这不废话吗？都带膛线的，不是炮管是啥？
“这位同志！我们这个厂子里的工人，全部都在军队里待过，其中有相当一部分还曾经在兵工厂里干过，要认识个炮管儿不是太容易了。”
“哦！你们这个企业里全部是复原军人？”
“我们有两个企业里有很多复员军人在工作，总人数超过八百人，我们东河县十年内的复原军人，基本都在威来公司里。”
“哈哈！那找你们就更对了，我们呢也是军工企业的，我们是无意在市场看到你们生产的无缝钢管，我们觉得你们的设备比我们用的设备先进多了。”
“你们不会真准备让我们生产炮管吧？”
“如果你们能生产出质量更好的炮管，我们准备让你们生产几批。”
“这个怕是不好办吧！我们只是个村办企业，生产军工产品这不合规矩。”
“规矩不是人定的吗？”
“可是我们也没有炮钢啊，总不能用普通钢材是做炮管吧？”
“只要你们能生产出合格的样品，材料我们负责。”
这个事儿总感觉不太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