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羽绒服不知从哪掏出一支烟,递给江宇。
“哥!抽烟!”
“不会!”
“真的不会?哥!你叫什么名字?”
“干啥?”
“有对象没有?”
“你该不会是想打我的主意吧?”
姑娘突然换了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扭扭捏捏地道:“哥!你这样太直接了,让人家多不好意思。”
你一个太妹竟然知道不好意思?
这时,那个刚才离去的青年从二楼下来了。
“你不是要找我们三哥吗?他在二楼等你。”
“带路!”
江宇跟着那青年就向二楼走去。
“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红羽绒服在背后喊道。
江宇也没搭理她,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
那青年把江宇领到二楼一个房间门口,就站在门口不动了。
“就这间屋子?”
青年点头。
“把门打开!”江宇没有去开门, 而是让那青年去开门。
那青年伸手推开了门。
江宇站在门口先往屋内看了一眼。
正对屋门的地方有一张桌子, 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看样子有三十多岁的人, 还有一个妖冶的女人贴在他的身上。
左右两边靠墙各有两张长椅, 每张长椅上坐着三四个青年。
在看清屋子里的情况后,江宇迈步走进了房间。
在他进入房间后,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七八双眼睛无声地看着江宇。
跟老子玩心理战术,这太小儿科了吧。
“你就是韩三?”江宇没工夫逗他们玩儿,开门见山地问。
“放肆!叫三哥!”
江宇没搭理那个青年,眼睛直视坐在桌子后面的人。
“不错!我就是韩三,你是谁?”
“我是谁说出来你肯定不认识,咱们就直接说说恩怨吧,你的人打伤了我兄弟,还在今天下午拆了我朋友的家,我是来讨个说法。”
“年轻人!话可不要乱说,你说的这些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
“呵呵!我兄弟在江边和毛子交易化肥,这回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吧,没有你这个大哥的点头授意,你手下的人会去找我们的麻烦?咱们最好坦诚一点,别拿谁当傻子。”
韩三沉默了一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事情,是我兄弟干的?”
“韩三!咱就别玩那些绕口令的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没必要整这些虚幻的东西,你就说这事儿你要怎么处理吧。”
“那你想怎么处理?”
“很简单!我也不要你赔医药费,我朋友家里那些东西也不让你们赔,但你的人以后不能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想做买卖就自己去搭建渠道,凭自己的本事,别玩这种强买强卖的手段,怎么样?”
“哈哈哈哈!”韩三发出一串笑声。
笑完,脸色一变:“你凭什么让我听你的?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