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在礼拜一上班的时候,李仁杰脚下还没踏进去,就听到里边传出蔡景辉故意卖弄的声音。
此时警察总部失踪人口组的办公室内,彷佛变成了谈论八卦的街市,蔡景辉就是那个吹水老。
他就站在那里,其他几个组员围在他身边,听着他的现身说法,回述前天晚上发生的事。
曾晓瑜半信半疑听着,在那晚她要急着送王芬妮去医院看诊,因此没有参与后来行动。
她和其他几个不在场的人,现在都只能从蔡景辉的口中,得知他们后来在麻雀馆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这个蔡景辉把当时的情况说得也太离谱,简直把当时情形,当作了小说演义来表述了。
彷佛在他口中的上司李仁杰,俨然是个武林高手,让她有一种是在听武侠故事的荒唐感。
但是不得不说,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接触,她们确实发现这位顶头上司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
不知不觉,对他是越来越敬畏。
曾晓瑜相信李仁杰是个很有气场的人,同时也是个很有领导力的上司,这一点显而易见。
毕竟他和警队那些「架势堂」人物都能够谈笑自若的人,面对那些宵小人马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那位上司看起来是那么斯文的人,却被蔡景辉形容得像那种快意恩仇的江湖人物。
蔡景辉讲到精彩处,不由提高声量,“那个疑犯想偷袭李sir的下路,结果被李sir一招排山倒海,他整个人即时横飞出去.....”
王芬妮不禁好笑地打断:“辉少,你就算擦鞋也不用这么夸张吧,说得李sir好似个超人那样。”
蔡景辉见她竟然怀疑自己,不由争辩道:“什么不是呀,你以为我车大炮,你不知道当时.......”
李仁杰听不下去,假意地轻咳一声,在外面等了一会,等她们都安静了下来,才慢慢走进去。
这下她们都早已全部作鸟兽散,各人都回归原位,正正经经地打招呼:“李sir,早晨。”
李仁杰环顾了一周,“唔,早晨。”
他慢步走了过去,上下打量王芬妮,笑着关心问:“女沙展,你的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王芬妮被他目光笼罩着,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多谢李sir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她稍微动了动手臂,补充了一句:“医生说这几天不要做粗重的工作,很快就可以康复了。”
在旁的陈碧珠用指尖扶了扶眼镜,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幕,嘴角泛起了微笑,觉得十分有趣。
这位平时看似不拘小节,一副男人婆作风的女沙展,也会有这么小儿女温柔姿态的时候。
莫非这就是相生相克?
李仁杰转过头看去另一边,交待道:“阿辉,芬女手头上的桉件,暂时由你负责跟一跟。”
蔡景辉意外地啊了一声,当即有些愁眉苦脸起来,带着委屈地回答:“Yes,sir!”
王芬妮见这位上司如此体贴近人情,脸上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心里有些温暖的感动。
她听说那晚还是由他披挂上阵,亲手把那个袭击她的凶手给抓住,这让她更加敬佩起来。
李仁杰没有在意两人的反应,继续说下去,“madam,这两天有发生什么紧要事情吗?”
曾晓瑜微笑道:“没有,昨日分区接到十二宗无可疑的青少年失踪者报告,目前他们正在加紧派人手去处理。”
她又继续补充道:“截止本月中旬,基本上九成以上的报失人口都能够找回来,基本都比较顺利。”
李仁杰澹澹地点点头,“good job!”
他语重心长地继续说下去“每一位失踪者,后背都关系着一个家庭,即使不能保证百分百,我们也必须竭尽所能,帮助他们找到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