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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五重考核之中的最后一关。
每一次身死并非真正的死，没有完全泯灭在金光世界之内。
最后一个金影的考核让姜空的意识完整的保留下来，让他有力量可以重聚肉身，然后继续将姜空“抹杀”。
在这种不断毁灭与新生之中，不断陷入轮回内，感知死亡的痛楚。
“准备放弃了吗？”
看着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重生恢复的姜空，金影开口问道。
作为这最后一关的执掌者，他深知这生死轮回交替有多么痛苦。
最后一关说是磨砺血肉之躯，倒不如说是磨砺一尊炼体者的意志。
在生死跟前无数次的重复死亡，姜空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让金影都为之佩服。
“为什么要放弃？”
重聚血肉之躯后的姜空看向老者，对他微微一笑。
“只要我愿意，考核可以无法终止的下去，让你在这生死轮回之境内以这种折磨的方式永生。
现在放弃，于你来说，是一种解脱。”
“不了，我不需要什么所谓的解脱，你大可继续下去，哪怕死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
“哦？
为什么？”
老者顿时心生兴趣，看向姜空想要得到姜空的答案。
“在考核中，我至少不会死。
你口中的解脱若是真正死亡，得不偿失。”
“你怕死？”
“我不怕，只是都已经走到这里了，死掉太不值。”
“我可以让你活着离开。”
“不，我继续还是能够活下来，哪怕你杀我一千遍，杀我一万遍，终有到头的时候。
我不会摈弃先前所做的一切。”
姜空的话让老者沉默了，其脸上露出一丝祥和的表情淡淡道：
“不错，你且明白，肉身道的炼体者在无数年以来都是极为不易的。
不管是荒纪元还是三古时代亦或是现在。
纵使天地的环境有过巨变，规则不断在衍化出新的存在形势。
唯有一样东西亘古不变。
那便是不灭的意志。
肉身可以摧残，可以毁灭，然意志永存，仍可涅槃重生。
你的回答很好，未来你经历无数个生死之刻亦或是与现在生死轮回之境一样的时候，你都要切记你的话。
炼体者，炼体，炼肉身，而根源是本心这些超脱一切层面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