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也意识到了。
百分之五,这让许多厂子不怎么情愿。
眼下有机会刁难,肯定会联手搞事。
此时,付强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
付强说道:“难怪国外有什么专利保护,这边花钱,没日没夜研究出来的东西,有些厂子就想不给钱白用,这事确实有些可恶。”
郑建国却相当的淡定:“这不是事,咱们有专利局的。”
付强没经历过这些,只是胸口感觉堵的慌,非常的不舒服。
接下来几天,九厂可以说经历了狂风暴雨的冲击。
当沪市无线电四厂终止合作的公函送到九厂的时候。
付强住院了。
是郑建国要求的,这老爷子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淡然,再这样下去,人一定会给气出个好歹来。
但,这场暴风骤雨持续了八天,到第九天的时候,第一道不同的声音出现了。
沪市无线电工会组织全厂工人到沪市办公大楼前请愿,请求工人兄弟接管沪市无线电四厂。
一位老工厂跪在办公大楼前,声嘶力竭的高喊着:“危难之时,工人兄弟一条心,四厂二十多年了,九厂连十个月都没到,那还是个孩子,要护着,不能丢。”
当天,第一条官宣出现。
岭南东省,羊城十八家厂子在联名力挺九厂之后,羊城官宣,羊城全力支持。
紧接着,新区市划地一万亩,筹措资金给奔小康工厂搬迁之地。
次日,平江市、临安市官宣,沪市无线电四厂出多少钱,两市补利息,愿意接收奔小康在沪市的工厂。
豫州省官宣,他们穷,但却能组织一万名高中以上学历的人。
这些都是喜庆的消息。
图里红特意买了几个小菜,还拿了两瓶酒过来。
“尝尝,秦淮状元红。”
白昊也摸了一瓶酒:“尝尝,八二年的西凤。”
“恩,小一杯。”
一两的杯子,白昊将面前的秦淮状元红一口干。
半两的杯子,图里红将八二年的西凤一口闷。
“恩,好酒。”白昊称赞了一句。
咚。
图里红一脑袋砸在桌上。
“扯呢,这是什么酒。”
“六十五度,八二年的西凤。”
图里红一竖大拇指:“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