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小圣贤庄藏书楼失火,有关的古籍应该都被阴阳家损毁了,如果七个国家、七股力量、七个秘密是真的话,或许,自己手中的这把剑已经入了他们之眼。
十多年前,自己在王公宝库中第一次见到那柄残破不堪的剑,此后,自己的一生就为之改变了,冥冥之中,自己似乎看到了韩国的灭亡,看到了一道道黑龙旗帜插遍整个韩国上下。
那时起,自己手持残剑,东游小圣贤庄,欲要改变这一切,但今日,观着眼前一切,一切都是那般的难以改变,难道韩国的命运已经注定!
那么,为何又让自己看到那道道画面,一语而出,单手徐徐伸出,刹那间,整个雅间之内,一股无形而又霸道的力量充斥,内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奇特声音,周围环境瞬间变得阴森诡异,时空仿若凝滞。
下一刻,手中一把周身青黑、残破不堪的古剑出现,剑身碎裂成数段,手中握着的剑柄隐现一只凶兽图腾,目光看向身侧,一道身披残破铠甲的伟岸身影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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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己弱,不能算人以存,而当强己以存。……”
“是故,强国易为谋,弱邦难为计。智计用于秦者,十变而谋不失。用于燕者,一变而谋稀得。何也?非用于秦者必智而用于燕者必愚,固治乱强弱之势不同也。”
“……亘古兴亡,弱邦唯有一途:屏息心神,修明内政。此越王勾践所以成霸也!夫今韩国若能心无旁骛而力行变法,明其法禁,必其赏罚,削其贵胄,尽其地力,使民有死战之志,则韩自强矣!”
“申不害变法而成劲韩之名也!此,韩国不亡之大法也!今,韩舍不亡之大法,取必亡之小伎,治者之过也!智困于内而政乱于外,则亡国之势不可振。……”
“韩非之《强韩书》与当年孝公《求贤令》心境何其相似也!奈何,三上《强韩书》,而韩王弃之如履,国君如此,如何不亡?”
天上人间的后方庭院深处,辰时而起,早课刚过,跪坐凉亭之内,不远处,小灵与小衣仍旧在运转玄功,精进修为,玄光璀璨,感其气息,距离下个层次没有太远了。
刚入座,身侧便是一道柔媚似火的娇躯贴上前来,白皙柔嫩的手臂揽住周清的一只手臂,整个人宛若一只小猫一般,静静的呼吸者,双眸微闭,浑身懒洋洋的。
对着其人,周清摇头一笑,伸手拿过条案上陈列的一道文书,那是两日前廷尉韩非在西宫内三上的《强韩书》,洋洋洒洒数百字,道尽心中之苦楚,回旋无尽之悲伤。
“待在公子身边,奴家心中总会异常满足。”
“公子,奴家不想要当什么百越女王了,只想要在公子身边好好伺候公子,能够一直待在公子身边,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柔顺的漆黑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垂束在优雅的脖颈之间,浑身浅红色的单薄衣裙加身,赤裸双足,晶莹胜雪,裸露的手臂更是白嫩生光。
虽不施粉黛,但浑身上下,本能散发一股股浸入心神的妩媚之气,吞吐如兰,更是一道道脆语回旋在心间深处,勾起凡俗之人的心中之火。
长裙拖地,依靠在公子身边,嗅着已经数月不曾感受到的清静,对比待在南阳面对诸多繁琐之事,焰灵姬心中劳累万分。
“你啊!”
“即如此,那你就待在本君身边吧,你的那些族人本君不会亏待他们的,百越之民在上古之时,也是部落联盟的一隅。”
听其慵懒的魅音,周清很是无奈,百越女王是百越之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就是昔日的天泽,自己也没有这般承诺过他。
她倒是干脆,说不干就不干了,感受焰灵姬言语间的一丝疲惫,周清轻轻放下手中文书,将其揽入怀中,柔嫩无骨,轻盈娇艳不过如此。
“奴家自是相信公子的。”
“公子,我们什么时候返回咸阳,说来,我也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云舒、弄玉两个小丫头了,也不知道她们将公子的府邸弄成一个什么样子了。”
秀首贴在公子的胸膛,整个人蜷在一起,越发的似一个小猫了,媚眼惺忪,听公子之音,顿时精致的容颜上笑靥如花。
比起整日待在南阳处理诸般俗物,还是一个人自由自在待在公子身边好,公子既然已经游览完毕诸夏列国,想来不久之后,当归于秦国咸阳了。
“不着急,昨日,芊红在新郑留下的一颗暗子传信,西宫之内有了助力赵国之策,此乃取死之道,韩国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虽不是灭韩的最佳时机,但韩国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期时,我们再返回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