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一脸焦急的挣扎了几下,当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就轻易挣脱后,这货就准备要扒衣服脱身。
“咔嚓!”
达利亚面无表情的掏出枪,指着他的大腿,气得娇躯乱颤:“要么跟我走,要么我打断你的腿,把你拖走!”
“你这娘们是不是彪啊!”
楚恒目瞪口呆的看着悬在头顶的手枪,觉得自己弱小又无助,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走还是不走?”
达利亚咬牙切齿的喝问。
“我……我走还不行么!”楚恒最终还是怂了,因为他不知道这个敢对自己父亲掏枪的疯婆子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他不敢赌,也不想赌。
于是,这货就在达利亚的押解下来到了汽车旁。
楚恒不甘的回头看了眼还摆在岸边的鱼竿,深吸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往嘴里灌了三钱酒!
“你给我进去吧!”
他一把抓住达利亚,狠狠塞进车后座,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砰!”
车门关上。
痛失大鱼之仇,不共戴天!
今日的杨树林,有些热。
……
傍晚。
都有些没玩尽兴的三人驱车回到了大使馆。
来到紧闭着的大门前,都没用达利亚说话,门口看门的大兵一看车牌号,慌忙就跑去给他们打开了大门。
“上道哦!”
楚恒笑嘻嘻的对那几名大兵挥了挥手,并丢过去一包大前门,便驱车进入了大使馆。
一路来到宿舍楼下。
他们先把已经睡着了的伊莎多拉送回自己房间,又叫来保姆过来看护。
这对狗男女就手拉着手钻进了达利亚的房间。
两个小时后。
大仇得报的楚恒大步流星的从宿舍楼出来,又洋洋得意的对顶着惨白的面色的趴在窗前向他挥手的达利亚丢去一个飞吻,便扭头钻上车离开了这里。
“砰!”
最顶楼的一个房间中。
站在床边的安德鲁看着迅速远去的车灯,狠狠摔碎了手上的酒杯,一脸怒容的骂道:“这个杂碎!”
他的身后,有一张大床,两条小腿都缠着绷带的酒糟鼻有气无力的躺在上面,听见动静他转头看了眼,翻翻眼皮一句话都没说。
你家那点破事,往后我是管了!
“阿历克赛。”安德鲁却转头望了过来,黑着脸说道:“我打算在跟他比一场,赢回丢失的尊严,赢回我的达利亚,赢回我可爱的伊莎多拉。”
“我支持你,安德鲁!并且我坚信,那个华夏小子能赢你,只是运气而已!”都已经置身事外的酒糟鼻忍不住又掺和了进来,还主动的为他分析道:“不过我建议,你这次还是不要再喝白酒了,这对你很不利,而且……你还要做好对方狮子大开口的准备,毕竟,现在你是被动的一方。”
“放心,我还没傻到会在一个坑里摔两次跟头,既然上次是他们华夏白酒,那这次也该是我们的伏特加了!”安德鲁磨磨牙,冷哼道:“至于说狮子大开口,他想都不要想,哪几项技术,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别想得到!”
“哪怕,失去达利亚么?”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