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问得理直气壮。
这一问,险些没把江刻噎祝
——有道理。
墨倾双手抱臂,解释说:“虽然我是编写者,但不是一一见过,我记得这个九云残片,是江延让我加上的。”
“”
江刻一踩油门,车速猛然加快。
墨倾虽然身体机能不符合现代科学,但面对惯性仍是不可违背的,在加速时脑袋往后一仰,砸在了椅背上。
墨倾嘶了一声。
刚想说话,就见前面出现了学校大门,同时江刻猛地一踩刹车,墨倾身体不受控前倾。
虽然有安全带,墨倾动作幅度不大,可那种由内而外的被戏弄感,是免不了的。
墨倾一记危险的眼神扫过去:“你故意的?”
江刻放缓车速,慢慢地将车开向大门,说:“你多心了。”
那声音,别提多真诚了。
墨倾眉头渐渐拧起。
江刻又开口:“去吃烤鱼?”
“随便。”墨倾压着揍他的冲动。
过了片刻,墨倾克制住了,转移话题:“你给迟时的药瓶,是从我那里顺的吧?”
“嗯。”
被当面识破,江刻倒是毫不心虚。
今早,趁着墨倾还在睡觉,江刻逛了下墨倾的制药房。
戈卜林很热情地给江刻做介绍,什么是毒药,什么是解药,江刻对毒药还挺感兴趣的,就顺手拿了几瓶。
“那毒药,不会让梁绪之毙命,但也够他受的。”墨倾狐疑道,“你想做什么?”
“帮你解气。”
墨倾嗤笑:“我会信?”
“此其一。”江刻淡定道,“其二,接下来这段时日,我不想在帝城大学见到他。”
墨倾问:“为什么?”
江刻一顿:“距离烤鱼店有半个来小时,你要不要在车上睡一觉?”
墨倾:“”
你还能再生硬一点地转移话题吗?
不过,墨倾料定江刻是不会说了,甩了江刻一记白眼后,墨倾就开了车窗,侧首,闭目养神。
懒得搭理他。
跟江刻回到太平街时,已经快天黑了。
墨倾一踏进大门,就见到蹲菜园旁揪韭菜的身影。
墨倾眉一皱。
“嚯,你回来了1
季云兮偏头一瞧,见到墨倾后,立即举着韭菜起了身。
墨倾嘴角微抽:“你怎么在这儿?”
“我考完后回了学校,没找见你,就来这里看一看。”季云兮实话实说,“没想到这屋的人都挺好,请我留下来吃晚饭。”
墨倾不大信。
戈卜林弱弱地从屋里探出头:“是她强行留下来的。她说是你徒弟,非要等你。”
季云兮:“”帅哥不带这么拆台的。
“行吧。”墨倾微微颔首,目光从季云兮身上扫了一圈,便说,“跟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