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中医,他就烦人得很。
江刻终于笑了下,眉间多了些轻松:“不是质疑你的实力,是想知道,你展现了多少实力。”
这话还算好听一点。
墨倾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让龚光耀动了心思,想让我出题的实力。”
江刻略有意外:“你答应了吗?”
“还没。”
“你还在考虑,想问问我的意思?”
“嗯。”
墨倾眉一抬,没有否认。
江刻思忖了下。
他干脆放下手头工作,拿起手边的茶喝了两口。
他问:“他给你开了什么条件?”
墨倾将龚光耀说的都同江刻复述了。
江刻放下茶杯:“写教材、出试卷,都能奠定你的影响力。你的想法呢?”
“这些年中医式微,不仅是被西医冲击,还因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术出现了断层。”墨倾缓缓道,“岐黄一脉的医术,能因此传播开来,自然最好。”
微顿,墨倾毛毯下的右腿搭在左腿膝盖上,补了句:“顺便打击一下搞垄断的温家。”
江刻问:“顾虑呢?”
墨倾忽而轻笑,眸中波光流转:“你猜。”
江刻说:“树大招风,你不想要这份影响力。”
“算不多吧。”墨倾耸了下肩,“一百年前,该享受的荣誉,该承受的非议,我都经历过了。这一次,我不想掺和任何烂摊子。”
墨倾本就是个随性的人。
事实上,江延也是。
可百年前,在那样的环境下,无论是她,还是江延,最终都被时代浪潮推着走向他们抗拒的道路。
十年时间。
他们都变成了不一样的人。
江延给了她重来的机会,那些浮夸的虚名,她不愿意去沾。
任何使命、责任,她也不想去扛。
她想找回她最初想活成的样子。
江刻望着她,沉思良久,最后说:“我建议你答应龚光耀。”
“为何?”
“以龚光耀的能耐,暂且能给你瞒下来。在帝城大学,有龚光耀的资源,事半功倍。”江刻倏然一笑,“至于以后的事,你何需顾虑那么多?”
墨倾眉一挑。
她瞧了江刻几眼。
紧接着,墨倾喝完最后一口茶,将茶杯往茶几桌面一放,掀开了毛毯,缓缓起身。
“晚安。”
墨倾走到门口。
抬手拉门时,墨倾忽的停下来,悠悠转过身,眼里带着戏谑:“你好像对我的腿很感兴趣?”
江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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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状况有点差,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qaq准备运动一下,把加更计划提上日程,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