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观看的女人也是一惊,这白蛇似乎是有灵智,居然将那灵气团吞入,它也是其奇遇的一部分吗?
就在蛇吞完灵气不久,那圣女也缓缓睁开眼,眼眸中闪过一抹云纹印记,看到了在一旁观看的师尊,急忙起身,行跪拜之礼,“禀师尊,弟子历练中,得一法宝,以灵气催动后散于己身,遂修为暴涨,急回宗秘境破境。”
“云裳爱徒,听闻你腾云而回,这也是那法宝效用?还有你这灵蛇也从而收服?”师尊示意云裳起身,两人三言两语间,前因后果,皆已明说。
“你是说那世间魔都中有一位存在,以他规定的代价可换取强力法宝,而他法宝有一屋子之多?”
“是,师尊,剩下的法宝每件都不是我可以承受的,幸那位仁慈,选了最适合与我,不然我应是会陨落吧。”说话间那云裳眼中充满着对那位存在的尊敬。
那师尊看着眼前这般的云裳圣女,轻叹一声,“在没有证明那位的目的之前,你不许将这件事传播出去,你回宗闹出来的动静,我会向宗主解释,现在你先在此稳固修为,等稳定下来后,再来找我。”说罢,乘风而起飞出了秘境,留云裳一人一蛇在此。
“师尊也真是的,那位伟大的存在,为什么要隐瞒起来呢?”云裳小声嘟囔道,伸手抚了抚肩头的白蛇,摸到的却不是蛇头那光滑的鳞片,而是有些凸起的感觉从手上传了回来,还没等她疑惑,月灵也探头到了她面前,只见那蛇头两边各生一个小肉瘤,这是“角“?
云裳惊讶,白蛇跟她还没一日,怎么有化蛟的征兆了,一定是在我晋升筑基的时,因和我血脉相连,从中分润到了好处。
若是如此,凭我从那位手中得到的好处再加上这能和我一起进阶的月灵,若是修成那云雾法门,同境界恐已是再无敌手。
想到此处,将身体里的那云雾之力调动,手中凭空凝集云雾,后云雾翻滚,电闪雷鸣,一息之间,那法门便在脑海中浮现《御雷唤风决》。
这,云裳再次震惊,其本命法门乃是《玄天风云决》修成已是可呼风唤雨,引风雨之力攻击的强大法门,可这《御雷唤风决》要更为霸道,居然能御使雷电,催动狂风,这般还只是金丹境就可达到的能力,若是到了元婴,化神又是何等恐怖。
看来师尊选择隐瞒也是理所当然,那位要真的暴露在修仙界,想必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法之徒去抢,要是激怒了那位,修行界怕不是要毁灭了。
随即,云裳打了一个冷颤,不可不可,师尊是对的,不能因为那位一时兴起的仁慈,就忘记了他的恐怖。
先稳固修为,再想之后的吧,云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又自盘膝而坐,却浮在半空,月灵自也盘旋在其双手之间。
刚出飞秘境的女子只见一眉目俊朗,身着淡金色衣衫的男子,腰间系着一暗红玉佩,手握一柄长剑,剑柄处镶着一枚血阳晶翡,其花纹似一轮燃烧的烈日,灼灼引瞩。
男人看到女人先开了口:“姜蓉师妹,听闻你那月圣女竟是以筑基之境,乘云飞回宗门,可有此事?”面对男人轻佻的询问,当然那姜蓉也是皮笑肉不笑回道,“孟浩弘师兄,你可说笑了,切莫听信那些弟子夸大,裳儿只是即将破境,少许灵气溢出,才得以短暂踏空,可不是什么乘云而回。”
言语中指名道姓的被推回,那孟师兄也不恼,刚想接着问,怎么这才走了一月就能破境,莫不是有些奇遇。
可那姜蓉似是明白他想说什么便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道:“我们月圣女已然是金丹修为了,孟师兄你的阳圣子可还是筑基境吧,再不努力修炼的话,这世子之位可就是我家裳儿的了。”说罢,便径直转头,莲步款款,拂袖离去。
只剩下这被晾在原地变了脸的孟浩弘,听完姜蓉的话,他也是眼红的说不出话来,一定是出门历练得了宝贝或是有了奇遇,不然凭那和自家圣子一般无二的天赋,虽是不出五年都能达到金丹境,但这番奇遇必须要去争,为了以后自己在宗门的地位。
想罢,足尖一点,他自也转身向自己的岛屿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