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田伯忠眸子里顿时放出精光,说道:“我记得前些年朝廷有一批税银在清溪驿路上被劫,这件案子到现在都没有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清溪县衙上下做的?”
陈逢挑眉,“管他有没有可能,抓了雷震天让他签字画押便是。”
“此计甚妙!”田伯忠眉开眼笑,用怪异的口吻赞赏道:“陈兄,我就知道你不是走寻常路子的人。”
“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带了多少人来嘛?”陈逢才懒得和他商业互吹。
说完这句话,他就看见田伯忠脸上浮起苦涩。
“好你个田伯忠,我听说你去逛窑子了,没办正事是吧?”陈逢抓起砚台,佯装大怒。
“不是,稍安毋躁,”
田伯忠道:“你也知道,我们在清溪经营时间有限,人手确实有些不足,更何况就一晚上的时间,我去那里给你找人,到现在只有不到三十人。”
二十几人,一晚上时间,还是在一座贫困的县城。
其实这已经不弱了,只不过相比较雷震天和青衣帮弱了很多。
“够了!”
出乎田伯忠预料,陈逢居然斩钉截铁的说。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认真的盯着陈逢那双坚定的漆黑色的眸子。
“放心,我抓了他们二当家,现在关老二家地牢里,雷震天的人不多,而且我会带着不少衙役藏在你后面的,”陈逢朝着他鼓励式拍拍肩膀。
“苏家地牢?”
田伯忠惊异,心想自己怎么不知道?
突然,他又猛地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说道:“不对劲不对劲,你的意思是让我带人上?”
“不然呢?”
陈逢心道你不上去,我怎么让人家把你抓走,留你在这里继续监视我吗?
是的,陈逢从昨天就想到利用土匪将田伯忠掳去匪寨里,这样他就可以清闲了。
然而他脸上却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得以昂子,“难道你想让我堂堂一县县尉去抢?这样我就暴露了,届时州伯迁一定会带着他的青衣帮上门,这样我们就没有时间从雷震天手中拿到关于州伯迁的罪证。”
“你这样说是有些道理,”田伯忠若有所思。
“对吧,”陈逢道:“放心,他带的人不多,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肯定会出手的。”
“想不到我堂堂一介大儒,今日竟要去做劫匪?”
最后田伯忠在陈逢晓以定王大业的说服下,终于还是没办法的接受了明天带人去做劫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