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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这回记得别打死了,找个会说政国话的不容易!”
“记得了,记得了——来来来,光看这歌舞有什么意思,把东西上上来呀,咱们以后又不缺,多吃两口怕什么!”
众人们又嬉笑起来,奴隶们用黄金托盘端出一排小小的碟子,里头盛放着浅浅一层灰白色粉末……
……
胡图的事情太过遥远,而近在咫尺的皇甫将军却还听着汇报。
“你们还是不是老子的兵了?叫你们盯着些,又没叫你们杀人放火,瞧你们这怂样子!”
盯着当然是盯着白麓一行人,本来是打算以礼相待的,可对方突然搞了那么多奴隶回去,还找他们借了那么大一笔钱,甚至还知道胡图阴谋……
于情于理,总得有人看护这些吧。
皇甫将军吩咐起来是不带什么恶意的。
但……
今晚上该汇报了,这群下属却是这个德行。
“将军,”军士们咽了口唾沫:“不是我们没胆量,实在是他们,他们……简直不是人啊!”
“那是!”皇甫将军美滋滋的:“那可是我的财神爷,你们没有给老子扯后腿吧?”
一群下属们惨白着脸:“我们怎么敢呢……将军,他们真不是人啊!”
“对待下人特别残暴,每天只给豆子馒头。”
皇甫将军蹙起眉头:不应该呀,他们不是有钱吗?怎么吃的跟这军中3月不发粮饷似的?
“您知道租过去的5名囚犯们每天吃什么吗?一顿两碗糠。猪都不如!”
“就这,还是那些囚犯们拼死得来了待遇——不然就只给吃土的!”
“我听他们讨论,冯神医跟过去后,没事就会切一截肠子和一個手指头泡一泡,然后大家一起观赏……”
“今天晚上,他们还将饿了大半天的囚犯们灌了药,然后准备再切开看看……”
这群军士们跟倒也不敢跟得太紧,只是在草场那边隐约听到些话,这会儿就拿手在自己肚上比划:
“他们说,人的身体里有心肝脾肺肾,得打开看看究竟在什么地方。”
“还说切掉的手指头能不能再重新缝好……”
“他们还让一个男人拿绣花针在猪皮上缝,说下一回就缝人!”
这些话一出口,包括皇甫将军在内,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啊,将军!”
“您若是不信,今晚便可前去观察——我们走时,”说话的军士打了个哆嗦:
“冯神医正煮了一大锅热水,已经给那囚犯们灌了药了!”
皇甫将军和军师对视一眼,此刻霍然站起身来,表情严肃极了——
“虽然都是最大恶极的囚犯,千刀万剐罪有应得!但,我也绝不允许他们吃人!”
“财神爷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