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壮说:“我媳妇儿咋可能去偷你们的家鸡?我们家有鸡,她就是去找你玩儿的而已,你也别大惊小怪的,你的事儿要是没有我作证能解决的那么顺利吗?我不说知恩图报,但你倒打一耙污蔑媳妇儿偷东西不合适吧。”
欧呦!这话说的够漂亮。
他要不是为了休掉林春妮,会站出来帮忙作证吗?”
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居然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苏锦儿面带笑意,语气虽然不强硬但话语却足够有分量,“你要不是为了休掉林春妮,会站出来帮我作证吗?”
“再说了,一码归一码,你帮我的事儿我记在心里,咱不能跟这事混为一谈吧?”
“你说她是来找我玩儿的,那我想问你,她是来找我玩儿为什么不走正门?要从后院来呢?而且还鬼鬼祟祟的躲在里面,你觉得污蔑她对我有啥好处?我只是想知道事实的真相而已。”
众人也跟着帮腔。
“是啊是啊!既然去找人家玩儿的为啥鬼鬼祟祟不走正门,我觉得她肯定是心里有鬼。”
“她本来就不是啥好女人,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偷鸡摸狗的讨人嫌,咱们回去可得把汉子看紧了,别被这女人勾了去。”
“啧啧啧!一家子都啥人,真没见过这样的,偷一次两次的就行了呗,还偷上瘾被人抓了,要是我早都一头撞死算了,哪儿有脸活着?不嫌丢人!”
……
刘大壮听到这些难听的话,气的面色铁青又不知道咋反驳,鬼鬼祟祟这点,他没办法解释,因为咋解释都不合理,是他指使钱银铃去苏锦儿家偷学做洗发水的材料和方法。
若是说出来,让苏锦儿有了防备这件事就再也不可能了,但不说就要背了偷东西的罪名。
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选择。
这恰巧正是苏锦儿要的,用他们震慑那些想要偷学的人,让他们自己掂量掂量,要是被抓到在村里闹起来,丢不丢人。
刘大壮梗着脖子道:“走后院有啥奇怪的?走后院方便。”
杨氏怒道:“我家后院靠河,在外面只能从河边的小路上来,你觉得哪儿方便?”
钱银铃连忙帮腔,“我在河边洗衣服,上去当然方便。”
刘大壮听完得意的苏锦儿,表情要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苏锦儿对云芽招了招手,待云芽走过来以后说:“云芽,锦姨想麻烦你带娃娃和小宝去河边,帮忙把你婶子的衣裳拿回来,她刚才着急去我家肯定没拿。”
话说的虽然委婉,但意思就是要去验验钱银铃的话,河边没衣裳就证明她在说谎。
云芽点点头,“好,锦姨,你就放心吧!丫丫小宝快过来,跟云芽姐姐走。”
丫丫和小宝听话的走过去,云芽拉起她们就要走。
钱银铃慌了,连忙说:“哪儿用得着让孩子们去替我拿呀?你太客气了,我自己去拿就成。”
苏锦儿内心冷笑。
还真他妈是给你脸了!
真把别人的当傻子糊弄呢!
没了再跟她们废话的心思,直接挑明了说:“钱嫂子,我说这话是啥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吗?非要我挑明了跟你说?”
“好,那我跟你说清楚,我就是想验验你有没有说谎,要是河边没有衣裳,你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