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周华洋脸色一沉,“意图对我女人下手时,你可是说过,让我上你们武家,讨个说法?”
声音在包间内炸响,震人心魄。
承受冲击的武孝悌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双耳缓缓流出鲜血。
“啊~爷爷,我耳朵好疼啊。”随后回过神来,在捂住耳朵在地上打滚,撕心裂肺的惨叫。
“对真人的女人意图不轨?”
其他二十余位宗师,目瞪口呆,震惊望向武孝悌。
“武家小辈,好大的胆子啊!”
“呵呵,如今年轻一辈,哪有我们那一代的心性,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只可惜……这后人不懂珍惜啊,还有可能把这辛辛苦苦种下的树,给毁了……”
“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严加看管自家小辈了,打断腿,也比出来闯祸的好。”
“啧啧,对真人的女人也敢觊觎,老夫活了近八十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色胆包天的小辈!”
宗师们低声自语,或面露讥笑、冷嘲,也有怜悯地望向武风,武家大祸临头了!
纨绔不要紧,关键没眼力劲啊,惹上了不能惹的人,到了死前才知道,有这种下场也是活该。
扑通~聂庄因为惨叫而清醒,二话不说,跪地匍匐,“真人饶命!不知者不怪啊,我们若是早知道赵小姐和您的关系……一万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赵小姐有半分不敬!”
“呵~”周华洋冷笑一声,“不知者不怪?这话不错。”
他抬眼凝视武风,“既然你这孙子说了,让我找你们武家讨说法,不知道……你的说法是什么?”
“孽障孽障啊!”武风双手抽搐,差点气得背过去,不断破口大骂。
包间里,只剩下他和武孝悌两人的声音,聂庄头紧紧贴在地板上,浑身可见的颤抖,不敢抬头。
武风一会儿狠狠瞪武孝悌,一会儿偷瞄周真人。
一位和武风有交情的宗师看不下去了,摇摇头,低声说了一句,“武风老弟,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武家家大业大,只要能延续,什么好苗子找不到?”
“为了区区一个顽劣,葬送家业,值得吗?”
武风身体一僵,面露不舍,但很快闭上了眼睛,“抱歉,武风失态了。”
“宗师不可辱!触怒真人,更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他声色俱厉,流露果决!
跪着的聂庄,脸色大变,立马感受到一股危机。
他下意识抬起头,武风的铁木拐杖,恰好点在了他的脑门上,蕴含劲气,拐杖仿佛锐利千百倍,轻易洞穿,在后脑勺部位刺出,露出红白之物。
血腥无比。
耳膜受创的武孝悌,耳朵疼痛无比,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但看到聂庄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缓缓瘫软到底,脑门上的血洞醒目无比,眼睛也是直看着武孝悌的方向。
要不是这个纨绔,聂庄根本不可能招惹上赵小倩,从而触怒真人的。
武孝悌亡魂皆冒,下一秒,抱住了武风的小腿,“爷爷,我是你最疼爱的孙儿啊~”
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漉。
“呵,品德、心性俱是下下等,武家若是真由他掌权,必定衰落。”有人鄙夷地摇了摇头。
在杀了聂庄之后,武风更加坚定了,神色冰冷,看都不看武孝悌一眼,一手按在了武孝悌的天灵盖上,“既然你说让真人讨说法,就该践行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