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唯一的‘依靠’,管妙玲彻底崩溃了,没等任何人再问,就哭着说,‘三朵花开,神仙难救’,不是她编的。是那次她被抓前,刘阿生离开时,用他们地八仙之间特有的传递信息方式教她那样说的。
刘阿生说:“只要把这话转告给徐祸,他早晚都会去见你,到时候你只要让他去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就有办法把你给弄出来。如若不然,以你的罪行,就在号子里老死吧!”
……
当管妙玲被唤醒后,人已经哭得快要虚脱了。
她惨然地看着我说:“你知道,现在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样子吗?你就是鬼,是魔鬼。老东西让我引你来,就是要借刀杀人,让你这魔鬼要了我的命!你只差一点就成功了,为什么不继续?可怜我?”
我摇摇头:“你的所作所为,不值得任何人可怜。你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没有谁会对你滥用私刑。”
离开监狱,我问郭森,有没有时间,找地方坐坐。
我们都不惯喝咖啡,所以无视海伦娜的‘抗议’,就近找了家中式的茶艺馆。
但当茶博士准备‘彰显技艺’的时候,却被海伦娜摆手赶开,而后她亲自展露的茶艺,让茶博士也为之叹服。
我拿出那个盒子,放在郭森面前。
他怔了怔,说:“都说送给你了。”
我说:“你也不看看里面是什么?如果是超过十克拉的钻石,你就这么送给我,你猜丽姐知道了会不会掐死你?”
“如果丁欢没骗我,那这里头,就应该是一枚棋子。”郭森挠挠头,“反正你都带来了,看看就看看吧。”
盒子打开,四双眼睛都凑了上前。
里边,果真是……一枚棋子。
红色的玉石材质,透明,却不那么通透。
即便是玛瑙,好像也不具有特别高昂的价值,倒像是哪个小厂家,用回收玻璃二次成型做出的三流工艺品一样。
“炮!”
海伦娜和林彤轮番拿起棋子看了看,除了上面雕刻的那个稍显跋扈的‘炮’字,都没看出有什么特别。
反倒是两个女人给出了同一个结论——棋子的材质虽然不确定,但肯定不是什么名贵的宝石。本身的价值,估算最多不会超过两百块钱。
海伦娜补充说:“如果,这上面的刻字,是出自你们国家古代的大家、名家之手,那么,这东西的价值,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她本人是考古学家,探险家,但多半很少有机会到国内工作。能从物品价值出发,提出这一点,已经难能可贵了。
郭森盯着棋子看了一会儿,忽然莫名地笑了,抬眼望着我说:
“今天再见到你,你确实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哪儿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诶,问你个问题,你最近是不是发了大财了?”
“你怎么知道?”我愕然。难不成局里还一直有人暗中盘查我?
要知道城河街的房产,还有陵园的手续,全都是用的季雅云的名字。
当然,为了避免是非是一方面的因素,关键这还是徐天从坚持的。
这‘老不死’……他是真的老不死,无论如何不肯再跟我认亲,却坚定不移的认定他亲自挑选的季雅云这个‘童养媳’才是他孙媳妇。还说男主外女主内,都是一家子,物产在谁名下都一样。
郭森眨巴眨巴眼:“你,还真发财了?”
我只得点点头,实话实说,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超级大富豪,指示我认识的一个三线小富豪,买了大半条街给我,另外还购置了家对面的墓园给我当‘后花园’。不过这些都由‘秦始皇’作主,落户在了季雅云名下。
“你小子,永远没有正经的时候!”
郭森显然是以为我在鬼扯,可我怎么才能让他相信,我说的全是他娘的大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