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啊,可那重要吗?”
“好奇啊,可重要吗……”
望着关闭的别墅大门,我喃喃重复了一句,掏出手机,凑到了耳边,“喂,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对方声音慵懒道,“你大半夜偷偷给我打电话,不吭声,就是让我听现场直播啊?”
“彤姐,我现在脑子特乱,您就给我分析分析,这女的说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吧。”
“都是真话。”林彤笃定道,“我躺着呢,戴了耳机,她说的每一句话,包括叹气声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小师弟,你不笨,能分得出来真假的。如果非要师姐我说点什么,来解答你的疑惑,那我只说一句。”
“您说。”
“跟你说话这女的,是被拐卖的,时至今日,她有着一般人没有的极度矛盾、极度的依赖、极度的渴望。可是,矛盾永远不能解决,渴望遥不可及,唯一的依赖,也就是她口中,和她遭遇相同的那个男人,然而那个男人并没有真心对待她。所以,她的果断绝非突兀,也绝不包含阴谋,就只是生存本能。至于她为什么对一些事提不起好奇,我想,那可能是因为现实已经让她麻木了吧。”
林彤忽然话锋一转,“你师姐我学科成绩优异不是白拿的哈,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按我说的去做。你只要敲敲门,门就马上会打开。你要么看见那女的哭的妆都花了,要么,就一定会有一场艳`遇。”
“得了吧,我没趁人之危的毛病。”
挂了电话,回到车上,窦大宝瞪着我,夸张的说道:
“我去,整一个钟头!徐祸,你体力可以啊!”
“滚蛋,开车!”
刘瞎子带段佳音去了东北,当天晚上,把白晶送回后街后,我和窦大宝就住在瞎子家里。
这一晚,我做了个极短暂,却怪异之极的梦。
先是梦到我和几个最相熟的人,在黑暗中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对话。
接着画面一转,到了雪山之中。
我们好像在山里走了很久,可最终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回头却发现,到达那里的,就只剩我一个人……
这场梦真的很短,我才刚发觉只剩孑然一身,就在惊恐中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嗡……嗡……”
听到手机震动,我使劲抹了把脑门的冷汗,才艰难的睁开眼皮。
从旁拿过手机,扫了一眼,凑到耳畔:“白律师,你没多睡会儿?”
对方立刻挂了电话。
我一阵茫然,但随即手机又传来急促的几下震动。
我点开消息,见是几张网页截图,放大截图,看清内容,顿觉一阵天旋地转。
——北村某某小区,某号,今日凌晨发生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