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们还是先拿下真番再说罢;
对,没错,先拿下真番,再取了临屯,到时候就算是汉人来了,我们也有人有粮!不怕!不怕;
对,对对对;
丁零大统领环视一周,见众人的意见几乎都是一致,最终也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先打真番和临屯;
不过大统领又是补充了一句,也不能完全不管汉人那边,要多派一些斥候以免汉人来了,我们却没有准备;
(?~?)
真番。
是真的番人之地。
真番城下,一片凄厉的哭喊之声。
一群群在周边被抓捕而来的民众,有汉人,也有当地的土著,用绳子串成一队队的,被驱赶到了城墙之外,挖掘泥土,填塞护城河。
丁零人确实是不善于攻城,但是打了这么多城池之后,也慢慢的总结了不少的经验。
丁零人大统领站在高坡之上,望着远处的真番城。
真番城内,是公孙的残军和当地的土著,也就是后世的棒子的联合军队。这些人已经被丁零人打怕了,根本不敢出城迎战,而丁零人面对这样的城池,当然也是能不强攻就不强攻,若是能威胁恐吓的手段拿下来,自然就是最好。
或许其他的部落头领并没有察觉,甚至没有太多的感触,但是对于大统领来说,他觉得丁零王庭被破袭,就意味着他们丁零人失去了根
一个失去了根的部落,迟早是会出问题的。
也意味着丁零人现在,若是多死一个,就少了一个。
大王,你看那边大统领身边的老巫师指着一处城墙对大统领说道:那边前次残破的城墙已经被他们修好了,又浇了水加固,这才隔几天墙头上的民壮也多了,这些人还真是不知死活碍
丁零人大统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先知,你之前对于汉人我总觉得你有什么想法没说出来
老巫师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有一些想法敌人可以成为朋友,朋友也可以是敌人大漠当中,不都是这样的么?汉人现在有了好多人,这些人当中,肯定也有敌人,也有朋友
大统领觉得有些不太明白,皱着眉头说道:能不能讲得更清楚些?
老巫师微微抬起下巴,指着远处的真番城,说得再多,不如亲眼看看我想要用这个城,试一下
这样碍大统领想了想,便是点了点头,那就看你的了。不过你可别太靠前了,小心汉人的箭矢;
老巫师露出了黄黑且残缺的牙,我不准备去搏杀有些东西,会比搏杀还更有用
等等;大统领叫住了老巫师,瞪圆了眼说道,你该不会是要用那个吧?那可不行啊,城中要是都坏了,那我们还吃什么用什么?
老巫师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大笑了起来,不,放心吧,我的王不需要动用那些
大统领看着老巫师,确定?那好吧,你去罢,我在这里看着。
老巫师点了点头,然后向前而行。
到了城下的丁零阵列之内,老巫师仰头看着城头上的那些人影,露出黄黑的牙齿笑着,就像是一只豺狼咧开了嘴。
他对身侧一名丁零小头目吩咐道:把汉人挑选出来!和真番人和夫余人都分开来!然后将汉人拉到城下,全部把衣服脱光,一个,一个的砍头
分开来?那夫余人和真番人呢?小头目问道。
先带到一边。老巫师露出残忍的笑容来,只杀汉人记得,杀慢一点
啊?哦,明白了。
小头目领命,然后开始在城下的那一串串的队列里面开始拉人。
几个面目狰狞的丁零兵卒在队列之中拖出一个汉人男子,像是一个读书人,年龄不大,穿着汉袍。他不知道是不是猜测到了自己即将而来的命运,不由得浑身发抖起来。
丁零兵卒大声的,用非常生硬的汉语让他脱衣服。
他惶恐着,双手抱着自己,就像是抱着仅存的一点温暖,没有动手脱。
丁零兵卒不耐烦的冲了上来,一脚将他踹到,然后直接动手扒拉他的衣服。
他终于忍不住,叫喊了起来,嚎哭着,挣扎着。
丁零兵卒一拳捣在了他的腹部,使得他像是一只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
他被扒光了。
浑身赤裸的在寒风当中颤抖着,然后像是一只初生的羔羊一样,被拖到了城下。
他的皮肤在地上被拉出不少血痕,他扭动着,但是他根本无法挣脱。
后面的其他的丁零兵卒也在喝令着其他的汉人脱光衣服,不管男女老幼。一个女人动作稍微慢了一些,便被不耐烦的丁零兵卒直接一刀砍断了手臂,倒在了血泊之中惨叫着,吓得其他的汉人不由得加快了手上脱衣服的动作
知道么?
老巫师嘿嘿笑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解释给旁人听,看看,汉人汉人脱了衣服,便是一样的了你看看,脱了衣服之后,汉人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是多了一只手,还是多了一条腿?哈哈哈
那些被丁零兵卒从队列当中拉扯出来的汉人惊恐莫名,凑成一堆,喊声哭声震天。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脱衣服,但丁零兵卒又是接连砍倒了几个不愿意脱衣服的人之后,其他的人便是顾不得羞耻,赶快脱光了衣服,在寒风之中捂着羞处,瑟瑟发抖。
他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不顺从的立刻就死,顺从的能多活一会儿。
周边的丁零兵卒站在一边,或是指着其中某些人哈哈大笑,或是对着还有些姿色的女子上下其手,乱抓乱摸。
最先被扒光的那个汉人学子被踹倒在城头之下,他脸上布满了眼泪鼻涕,和地上的泥尘混杂在了一起。
一名丁零兵卒抽出了战刀,一脚踩在了他的脊背之上,将他压得动弹不了,然后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冰冷的刀锋刺激到了他,还是因为死亡的恐惧降临到他身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像是一条肉虫在地上乱拱起来。
另外的一名丁零兵卒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
他蜷缩起来,咳嗽着,吐出了些血沫。
那名拿着战刀的丁零人,又是重新将战刀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战刀,放在他的后颈上,冰冷的刀锋接触着皮肤。
他知道无法挣脱了,于是绝望的嘶吼起来。
那名丁零兵卒看着他的模样,似乎是觉得颇觉有趣,就故意把刀提起,过了一会等他不喊了又重新将战刀放到他颈子上,然后再次提起,过一会儿又再放下来
几次之后,他就已经喊声嘶力竭,嗓子已经哑了,声音也小了。
那名丁零兵卒玩过几次之后,估计无趣了,就是猛地一刀斩落!
他的人头高高的跃起,似乎在表示着另外的一种自由,然后掉落地上,咕噜噜的滚出去好远,脖颈之中喷出鲜血,身躯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城上城下的汉人一阵的惊叫。
哈哈哈看到了没有你们看到了没有老巫师指着前方,只有汉人在叫,其他人没有是不是很有意思?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对!继续,慢慢的杀,一个一个的砍!告诉他们,我们只杀汉人,只杀汉人;老巫师有些癫狂的高声喊道,如果他们跟汉人在一起,我们就会一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