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也没有什么变化,商震观察了片刻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是也就在他刚要关了保险持枪站起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那匹战马的肚子下方的空隙之中却是多了两条土黄色的腿来,那腿上扎着绑腿,那可不正是日军的打扮吗?
在这一刻商震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老兵遇到紧急情况不等于不会紧张,紧张那是人类的本能。
可现在商震现在一紧张反而那头脑就更清晰了起来。
以日本鬼子的打法那不可能说只有一个人上前, 旁边应当还有日军吧?
商震一边注意着那马后日军的动向一边观察那马的周围,而这回他仔细观察下终是发现了远处还有一匹战马,而就在那马的不远处探出一名日军的脑袋来。
日军到了,至少现在自己发现了两名。
多亏自己没有冒冒失失的象个傻狍子似的直接奔马去啊!
也不知道还没有别的日军了,商震又想,可是这时他却已经没有时间再观察了,因为他听到北面传来了隐隐的马蹄声,竟然又有日军到来了。
打还是不打?选择再次摆到了商震的面前。
不同部队的主官有不同的带队风格。
就象商震这支队伍,如果是让王老帽带队,那王老帽从来都是乍乍呼呼的满身匪气,而如果真的是让王老帽一直带队,天知道他会把队伍带成什么样,吃喝嫖赌抽,不说五毒俱全只怕怎么也得占个三样四样的。
从外面上来看,商震总是沉默的和善的甚至有些老实巴交的。
可实际上呢,实际上那也只是商震性格上的原因,商震骨子里那也是东北人的。
他的性格里就没有赌性吗?他要是没有赌性他又怎么可能带着自己这些人在没有上峰命令的前提下一次又一次的主动走上战场?
所以,当再次面临选择时,商震的脑海里便冒出了一句典型的东北话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管他呢!
于是他挪动步枪就指向了躲在远处的那名日军。
明枪难躲暗箭难防,当然是要先把藏在远处的敌人干掉。
“啪”的一声枪响,而在这声枪响里,远处趴在地上负责掩护的那名日军脑袋上便溅出了些许血花趴了下去,而他这一趴便是花谢花开草木枯荣,就再也未能抬起头来。
商震拨动枪栓将枪随即就指向了那匹战马。
而就他刚刚的这一枪自然已被躲在那匹马后的那名日军士兵所发觉。
先前这两名日军赶过来时他们没有发现商震却发现了商震拴在树上的那匹马,所以他们才有人掩护有人上前查看。
而现在商震枪声一起那名日军自然也知道商震是敌非友。
他本能拉动枪栓躲在马后便向商震这头观察。
只是可惜他还没有看到商震在哪里时,商震的第二枪便响了。
其实,说商震看到了这名日军的两条腿那也只是简略的说法,而实际上那马肚子下面马腿之间的空隙处所露出的可绝不只是日军的腿。
谁叫时下日本人的个子矮呢?
这个子矮腿就短,所以准确的说法是,商震看到了这名日军的下半身。
就这个距离,别说商震用的是以稳定性著称的三八式步枪了,他就是用盒子炮也绝对会,说打穿蛋黄而绝对不会只擦伤蛋壳的!
就商震这一枪之下,那名日军惨叫一声人便堆缩了下去,而商震则已经拨动枪栓从地上站起来,以小步高频的步伐向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