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有个能在朝堂压下他们的人,朱标自然清楚胡惟庸是跑不了的,但绝不可能只有他一个,毕竟胡惟庸身为左相,最多就是作壁上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不会亲自下场。
这点儿利益还不足以胡惟庸把自己搭进去,丞相之尊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金银可以拉下水的,还要弄清楚被贪污的粮食都是谁在经营,有没有涉及到镇守地方的勋贵。
思索之后,朱标心中的杀意都有些按耐不住了,其实朱标并不会因为官员过的比百姓好而生气,甚至还乐于见成,赈灾救民先喂官儿,这是人性常理,神仙来了也教不出几个宁愿饿着自己去救济不认识灾民的官员。
想要马儿跑自然得给马儿吃草,但朱标不能容忍官员吃饱了还往自家搬粮再高价贩卖,你这样做就显得本宫很呆,这不行!
所有牵连到此事的官员一个都跑不了,最好也得满门抄斩起步,本宫这几句叔叔总不能白叫,哪怕最后涉及到钦差勋贵也如此。
心意一定后朱标也就回神了,抬眼就看见清涟乖巧的坐在原地望着他,深邃眼眸里蕴含着对未来的迷茫,往后何去何从?
朱标站起身拉过她在她洁白的脖颈处留下一枚鲜艳的印记,惊慌失措的一声嘤咛,让素了几个月的朱标食指大动。
拉着她朝着楼梯走去,陈家俩兄弟自然没有心情玩女人,都神态不安的等候在三楼楼梯处,但又不敢上去打扰。
见俩人下来了才松了一口气,陈炳先也不敢多瞧清涟一眼,当即说道:“城内的院子早就收拾好了,这就领公子哥过去休息。”
朱标微微点头,这时候红光满面的张恒也接到通知走了出来:“呵呵,贤侄可是准备回去休息了,其实也可不必,这里有的房间。”
朱标含笑拱手道:“家教严不敢在此处过夜,还请叔叔见谅。”
张恒看了眼清涟脖颈处的红印就知道这份礼物送的很合乎陈韵泽的心意,于是也就不在强留:“既然如此那就回去休息吧,对了,还有这个差点忘了。”
朱标笑着接过清涟的身契:“不知明日叔叔何时有空,小侄也好前去拜见,城外放着那么多粮食不尽快有个说法,还是让人有些不放心啊。”
张恒眼睛一亮:“那就明日午时来家中吃饭吧,外边酒楼再好也比不上家里舒服。”
“叔叔说的是,那小侄明日就厚颜前去打扰了。”
俩人又好好的客套了一番,朱标才领着清涟上了车驾,见她依旧朝环采阁发呆的样子就问道:“没出来过?”
“回公子爷的话,奴家自七岁那年进去后还是第一次出来。”
“你在这里面都学了些什么?”
“学了怎么伺候公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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