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其去被动的等明天我们会不会一起上来,还不如直接弄出大动静,然后在外部设下陷阱。
那样的话,反而是有能够将我们全部留下来的可能。
事实上,对方还在外面有一位狙击手的同伴,贝尔摩德确认对方不是“黄猿”,惯用炸弹追击爱尔兰等人的则是“赤犬”。
我们怀疑是新的成员,暂时不知代号。
但不得不说,如果我们的据点没有那么多外围成员,恐怕昨天晚上真要折损人手了。”
波本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实际上从出发点就错了,毕竟唐泽不想从长计议,完全是因为人手不足。
当然了,站在波本的角度这么推测也不是没有道理,唐泽也确实有这方面的考虑。
以波本手上掌握的这点完全的情报,能够做出这样的判断已经足以说明对方推理的恐怖之处了。
而对于波本的推理,在场的所有人听完之后也是可以接受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有如此才能说明对方为何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针对他们。
“一网打尽,真是好大的胃口。”基尔冷笑一声开始进入了演戏状态,但实际上却是为爱尔兰搭了一个接话的梯子。
“但事实证明人家有确实有那个底气不是么?”
果不其然,听到水无怜奈的话后,爱尔兰闻言冷笑一声讥讽道:“我们设置的伏击还没有开始便被对方发现了,说到底最关键的问题就一个。
对方倒地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据点的,是不是有内奸存在!?”
爱尔兰再次将事情挑明,偏偏这确实是眼前最重要的问题,如果不解决,后续的一切都没办法进行展开。
所以琴酒心中即便再不耐,却依旧不能搪塞过去。
而伏特加等人的反应则更加的真实一些,只见众人在面临这个问题后不自觉的将目光转到了波本身上,等着这位被琴酒评价为“侦探”的男人给出答案。
“别忘了,来叶山那一次,他们也有人在场,而且是最有时间确定赤井秀一死亡与否的人。”
黑皮金发的男人面对众人投来的视线,没有丝毫的慌张,而是淡淡的看向爱尔兰道:
“虽然我非常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福尔摩斯曾经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我想过了所有的可能,但我想至少我们的敌人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做出了布置。”
“你是说,他们确定了赤井秀一真的在来叶山被杀或者活了下来,所以才会在得知波本假扮的赤井秀一出现后,立刻辨认出了对方是组织假扮的?”
贝尔摩德听出了波本话里的意思,挑了挑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倒是能够说明了。
对方很可能预见了我们会怀疑基尔是否杀死了赤井秀一,所以在更早之前就在fbi身边布下了暗子,监视有没有人假扮赤井秀一来试探。”
“你们是把他们当神了吗!”
一旁默不作声的基安蒂听到贝尔摩德的话,最终还是忍不住呛声道:“怎么可能会有人就提前预见到那么远的事物,我们会怎么行动,又怎么可能被他们那么提前就知道!”
“他们或许不能知道组织的任何行动,但在赤井秀一的死亡一事上,只需要看透一个人就可以了。”
波本说着目光看向了琴酒,而所有人面色也均是一变,只有身为当事人的琴酒,依据面色不变的承受着众人那惊疑不定的目光。
“呵...有意思...”
琴酒狰狞一笑,眸子中冷芒闪过:“波本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看穿了我的想法?
还是说,觉得我是内奸?”
“后一种可能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前一种却不是不可能,以他们对组织的了解,能够揣测出一切你的想法,在理论上也是完全可行的不是么?”
波本面色不变的笑了笑道:“俗话说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而琴酒你在组织中也是深受“那位大人”信赖的人。
自然他们对你的研究会超过我们也不难理解吧?
而只要有这种可能,就有去赌的价值不是么?
换做是我,也不介意派一两个人待在没什么威胁的fbi身边,看有没有共同的敌人接触试探对方。
如果有那就赚大了还能跟顺藤摸瓜,如果没有也没有任何损失,只是付出几个人的时间而已。”
“我个人更倾向于赤井秀一已经死了。”
贝尔摩德双手抱怀拖住胸前白皙的饱满:“波本试探那位茱蒂警官的时候,对方的一切反应都是真实的。
这一点我相信波本的洞察力不会连对方是否是演戏都看不出来,我也相信茱蒂那个小女孩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演技。
而且抛开对方感情流露毫无破绽,光是今天的袭击者没有fbi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如果有了fbi,以有心算无心,我们今天恐怕真的很难逃跑。
之前在来叶山的时候,fbi可是和那群家伙合作过的。
以他们疯狗一样的作风,能够剿灭我们,绝对不会吝啬和fbi合作。
可这次他们只出动了两个成员,明明人手不足却还是没有联系fbi,这就说明两者之间或许已经出现了芥蒂。”
至于芥蒂是什么,贝尔摩德即便没说,众人也都知道是赤井秀一的死。
“这是我不愿意接受,但却又经过情报摆在眼前的结论。”
说到这,波本的脸色阴沉起来:“我一心想要杀掉的赤井秀一或许真的死了。
而或许从我在我假扮赤井秀一在银行劫案的时候,就已经被早早守株待兔的人发现了。
上次因为银行劫案,我为了避免被刑事录口供,所以脱离了人质群,他们或许为了不被发现放弃了对我跟踪。
但这次不同了,炸弹案件虽然也为我提供了机会, 但也为早以有准备的敌人也提供了良好的跟踪环境。
如果一人充当游客在商场内部盯着,而另一人则在远处对我进行监视,我即便再敏锐也不可能发现的。”
“再说这些没有依据的事情也没有用,反正也找不来证据,就当是这个解释好了。”
爱尔兰打断了波本的话道,话音一转提出了最诛心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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