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想请问你为什么会拍下影响呢?”毛利小五郎拿过将照片后有些诧异的看向奥平角藏询问道。
“是这样的,第二天一早,家政妇的菊代将泳池的水放空之后,便看到了我儿子的尸体。
但当时我还以为对方是在恶作剧,有拍摄家庭录影习惯的我便拿着摄像机下了楼,打算把这一切录下来。
结果到了地方看到儿子后,却发现这根本不是恶作剧。”
奥平角藏说到这神色有些憔悴:“我们的儿子是真的死了啊…而且还一直找不到凶手…”
“关于仇家方面,不知道您是否有什么头绪吗?”毛利小五郎出声询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我儿子锻吾是被屋里某个心狠手辣的人杀害的。”
奥平角藏的话后让毛利小五郎一诧异不已:“您为什么会这样想?
刚刚唐泽刑事说的,难道有人在9点到10点看录影带的时候出去了?”
“不,唐泽刑事在卷宗上看到的证言是正确的,但我就是忍不住这么觉得。”
奥平角藏喝了一口咖啡,重重的将杯子摔落在杯碟上:“但我的心中总是不由自主的这么认为,是房间里的某个人杀死了我儿子!”
“那请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唐泽看着对方询问道:“总该是有些理由,才会让你下意识这么觉得的吧?”
“是啊,难道那个看家庭录像的起居室中有暗门之类的?”毛利小五郎闻言忍不住猜测道。
“不,暗门之类的没有,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奥平角藏说说到这话音一转道:“不过倒是有人在看录影带的时候,去了洗手间。”
“所以您是猜测有人趁那个时候偷偷溜出去?”毛利小五郎闻言推测道。
“不,洗手间和起居室是相连在一起的,而且洗手间的窗户也没有大到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进出的地步。”
“那按照奥平先生你的说法,大家都在屋内,就连去洗手间也因为布局的缘故,不可能外出作案,那屋内的人就不可能是犯人了。”
毛利小五郎听完奥平角藏的话后不解道。
“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
奥平角藏闻言指了指照片上儿子被反绑的双手:“你看这里,我儿子锻吾的右手上被戴了一个白手套对不对?
那也正好是两年前的今天,因为车祸从悬崖上摔下来去世的这栋屋子的前管家死亡的日子。
他每次开车的时候,手上一直都戴着白手套。”
“确实有些太巧了。”唐泽开口道:“我之前在看到这个卷宗的时候,也对这一点有所怀疑。”
“没错,更关键的是,我在我儿子去世后的第三天,在这个书房之中,发现了那个管家的左手手套。”
奥平角藏说到这忍不住擦了擦额头流出的冷汗,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凶手帮你儿子戴的左手手套,因为某些原因掉落了下来是吧!”毛利小五郎闻言觉得猜到了对方的想法,表情自得道。
“我觉得奥平先生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唐泽摇了摇头道:“奥平先生恐怕是想说,有人因为前管家的死而怀恨在心,所以杀死了锻吾先生。”
“但是那场导致前管家去世的车祸不是意外吗?”看到对面的雇主连连点头,毛利小五郎却是面带不解之色。
“这…”对面的奥平角藏听到毛利小五郎的话后,脸色有些难看,游移的目光中透着些许的心虚。
“也就是说,这起被认定为意外的车祸,不被某些人接受这个结果,并认为前管家的死是您和锻吾先生造成的。”
唐泽适时开口说出了对方的难以开口的事情:“所以在杀死锻吾先生后,才会在其手上戴上白手套,并且将另一只手套放在你的书房。
为的就是表示,祂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奥平先生您。”
“没错,就是这样!”奥平角藏闻言连连点头道:“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这么说的话,犯人还真的有可能是内部人士呢。”
就在这时,一道童声突然从门外传来,引来了正在谈话三人的关注。
“你们干什么啊!”毛利小五郎看着自家闺女和柯南两人进门不耐烦道。
“但是...柯南说我们那边的事情办完了,想要过来听听爸爸和唐泽刑事解决的案件。”小兰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哈哈哈...”柯南挠头傻笑,想要搪塞过去。
“嘿嘿个什么啊!”毛利小五郎一脸不爽的看着柯南:“如果事情办完的话就快点回去,我要在这边捣乱。”
说着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一推柯南的脑袋,却没想到直接让他撞到了后面拜访花瓶的展柜上。
在这撞击之下,摆在展柜之上的大花瓶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而看到这一幕不仅是柯南与毛利小五郎慌张起来,就连奥平角藏看到这一幕也瞬间脸色大变惊恐的大叫起来。
眼看花瓶就要摔倒,就在这时一双手扶住了即将跌落的花瓶。
“好久不见了,角藏伯父。”
将花瓶扶起放好,本堂瑛佑看着奥平角藏亲切的打起了招呼。
“是瑛佑啊。”
奥平角藏看到花瓶完好无损后不由松了口气,听到本堂瑛佑的话后这才认出了他来:“一眨眼都这么大了啊,我刚刚都差点没认出来呢。
我听内子说,找到了你母亲的衣物是不是?”
“没错,托您的福。”本堂瑛佑客气道:“我刚刚已经拿到了。”
奥平角藏快步走到花瓶面前仔细检查着后发现没有损坏后先是松了口气,旋即笑着看向本堂瑛佑道:
“你的母亲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女管家,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做事也非常的细心周到。”
“真是抱歉呢...我做事不够细心,脸上的表情也不好。”
菊代从本堂瑛佑身后板着脸走了出来抱歉道,但其脸上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面瘫脸,看的唐泽浑身难受。
而奥平角藏听到女管家的抱歉,反而连连摆手示意误会了,让她别往心里去,这略显卑微的模样都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