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奖杯的铃木史郎朝着周围观众招手,之后将奖杯交给鳟渕拓也。
接下在鳟渕拓也这位冠军发言之后,台上再度迎来了本次第二名的鲇川纱织。
对方以22680克的成绩获得了比赛的第二名。
再次颁完奖,鲇川纱织发表了下次要取得冠军的发言后,本次颁奖仪式正式结束。
“第十七届铃木杯奥古湖大赛圆满结束,感谢各位的参与,另外请获奖的两位暂留一下,还有些事情要与两位沟通。”
宣布散场后,一种参加比赛的人员纷纷结伴离开,而鳟渕拓也和鲇川纱织两人则结伴找到了主持人,询问主办方留下他们两个是有什么事。
而当他们两人看到唐泽还有横沟重悟一行人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们还在怀疑我吗?”鳟渕拓也看着众人有些生气:“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我也确实没有杀害船木先生。”
“不,并没有在怀疑你,我们这次要找的是鲇川纱织小姐。”
唐泽看着鳟渕拓也解释道:“只是我觉得你留下会比较好一些,所以自作主张也让你留下了。”
“什么!?”
听到两人的话后鳟渕拓也面色一变,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的鲇川纱织旋即质疑道:“你们如果怀疑我这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我距离案发现场很近还没有人能为我作证。
可纱织她在案发当时在奥古湖的另一方啊,唐泽刑事和那些孩子不是也都可以为她证明吗!”
“你说的很对,如果案发现场是在那里的话,鲇川纱织确实没有嫌疑。”唐泽话音一转意味深长道:“但前提是案发现场真的在那里才行。”
“什么!”
被唐泽叫来,还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横沟重悟此刻听到唐泽的话后,脸上满是震惊:“这怎么可能!”
“我跟柯南在更上方找到了这个。”唐泽说完后,一旁的柯南很有眼色的抱着装在袋子中的相机跑了上来。
“船木先生是一名记者,昨天晚上在旅馆的时候还说今天要拍摄有关铁道的工作,所以自然不会不带相机。”
唐泽解释了一下其中的前因后果:“所以在我看到案发现场尸体身上没有相机并且没有找到粘有血迹的石头时,就有些怀疑那里并非第一案发现场了。”
横沟重悟连忙上前接过相机询问道:“那这个相机掉在哪里!?”
“我们是在久谷筋的路边找到的,那里就在大桥的下面。”柯南一边说着一边将相片递给唐泽
“可死者的相机怎么会掉在那里呢。”横沟重悟手持着相机满脸的的不解。
不过唐泽倒是没有回答横沟重悟的这个问题,反而从照片中抽出了一张展示在众人眼前:“这一张是死者拍摄的老式火车的照片。
你们也看到了这张照片角度找的很好,把老式火车的车头完美的拍摄了下来。
而从拍摄的角度来看,这张照片就是在久谷桥的桥墩还有悬崖交界处的地方进行拍摄的,而那里也是一段地势平坦能够拍摄照片的地方。
而这里也是拍摄老式火车效果最好的地方,这一点只要问问铁道迷应该都知道。”
说到这唐泽看向鲇川纱织道:“昨天晚上船木先生拜托你给他推荐能够拍摄老式火车的地方,之后你们去了酒吧对吧?
喝了些酒后,你就告诉了他那个绝佳的拍摄地点,然后今天一大早船木先生便带着照相机出发拍摄了这些照片。”
“但是船木先生明明是倒在三公里之外的地方的!”抱着奖杯的鳟渕拓也质疑道:“即便是你所说找到相机的地方,也距离那里很远啊!”
“唐泽刑事不是说过了吗?那里根本不重要。”柯南一脸的微笑,但说出的话听在鳟渕拓也耳中却是刺耳无比。
“那到底是怎样啊!”鳟渕拓也心情烦躁道:“请你们说清楚!”
“石油,准确来说是柴油,这是回答你问题的关键问题。”
唐泽笑了笑道:“死者胸前的马甲出沾染了一片柴油,那是牵引矿车的老式火车头所排出的废气。”
看着一脸的不解众人,柯南笑着解释道:“唐泽刑事的意思是说,尸体是被放到火车顶运动案发现场的。”
“大致的顺序是这样的。”唐泽开口解释道:“在船木先生按下快门后不久,鲇川小姐便将石头放下正中船木先生的头部。
而在遭到重击的船木先生就倒在了老式矿运列车的车顶,之后火车带着尸体移动过来铁桥,最终在过弯的地方船木先生的尸体才被扔下来,最终一路滚到案发现场。”
“这个手法和我们之前遇到的一起案件很像,犯人都是将尸体放在车顶,利用离心力来将尸体甩到自家不会被怀疑的地方的!”
柯南的提醒立刻让元太等人想起了之前的案件,不由得恍然大悟。
“但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横沟重悟有些狐疑的问道。
“巧合?不,这是犯人精心设计过的计划。”
唐泽平静的话语中多了几分力度:“我查过了,在十点五十这个时间点,会有一辆老式矿车从奥古湖的车站出发。
鲇川小姐为了能够在杀害船木先生后顺利完成计划,是算好了时间才动手的。”
“这么说尸体会掉在那附近,也在她的计算之中了。”横沟重悟看着鲇川纱织的脸色严肃道。
“等一下!”
眼看鲇川纱织一直保持沉默,在不反驳就即将定罪了,鳟渕拓也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极力反驳道:
“就算船木先生再大意,但他毕竟还是个男人,纱织怎么也不可能轻易杀害一个成年男人吧!”
“唔…也是这个道理…”横沟重悟挠了挠脸颊:“而且桥上要是有什么动静的话,旁边值班看守的刑事肯定也会注意到才是。”
“关于这点,我之前就已经跟那名年轻的刑事确认过了,他说在十点到十点半这段时间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到那座铁桥上。”
唐泽坦然的复述着那名年轻刑事的话,仿佛不知道这个证言反而对嫌疑人有利一般。
果不其然,在听完唐泽的画后,鳟渕拓也开口质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为什么还要怀疑纱织?
纱织当时和船木完全就是在久谷筋两侧,既然没有通过铁桥,中间又隔着那么宽的河流,根本没可能犯案吧!”
“如果你这么想,那么恭喜你正好落入到她精心准备的陷阱之中了。”
唐泽的语气无比平淡,但又仿佛在阐述一件事实般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