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虚无的鼎气不断向上空中传输完善,当最后一道秘文打入黑塔上后,瞬间整个塔身凝聚成形;虚无的鼎气若隐若现,随后急剧缩小,在空中转悠了一圈后,直接落入了宁越的丹田中。
此时的宁越徐徐睁开双眼,眼中透露着疲惫的神色,猛地喘息一口粗气,正欲行走,宁越只觉得自己肌肉酸疼无比,骨头像是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作响。
“啊!”宁越艰难的舒缓着身上的疼痛,看着身侧的常帝道:“我修炼了多久了!”
“还好,也就半个月的时间!”常帝掐指一算,嘿嘿笑道。
“什么?”宁越猛地睁大眼睛,猛地从地面上爬起;神色错愕的看着常帝。他总共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前几天已经有了十多天,现在怕是已经暴露了。
“行了!别大惊小怪的,我运转了法则之力,你在这里一天,相当于外面一个时辰;换算下来外面只过了一天半的时间。
“那还好!”宁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听着常帝的话语,宁越眼睛提溜转动,看向常帝道:“那这个法则之力能传给我吗?”
“小子!这你就别想了!这玩意没有天尊境界的实力根本没法练成!”常帝看着宁越没憋着什么好事,直接开口拒绝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有没有法子在我那枚塔上刻印一个加快速度的纹路,大致意思就是加快敌人鼎气消耗的法文!这玩意应该有吧!”宁越眼睛弯成月牙状,笑呵呵的看着常帝,一副谄媚的模样。
“你小子!要这玩意干啥!”
“量的积累往往能够产生质变嘛?”宁越嘿嘿一笑,看着常帝眼中流露出期许的神色,双手使劲揉搓,一副你就从了我的表情。
“也行!至于你能不能刻画成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常帝随意取出一块破碎的木板,伸出自己的食指,一团无名之火在常帝手中蒸腾燃烧。
常帝屏气凝神,食指在木板上刻画,一道简易的符文便是刻画完全,看着宛若哈巴狗的宁越,常帝随手扔给了他。
宁越眼中透露着狐疑的神色,双手接过木板,仔细观摩,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木板直接风化腐蚀,在宁越掌中变成灰烬,随风飘散。
“这……!”宁越面色错愕,眼中浮现大大的问号,看着手中随风而逝的尘埃,宁越嘴巴都长的老大了。
“符文的力量是极其强大的,老夫这也只是小试牛刀而已,若是全面写开,怕是这片天地都无法沉受符文的力量!”常帝背着手,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可实际上他已经施展不出那样通天的手段,只能在这里唏嘘感慨。
“这世间有多少种符文啊!”宁越歪着脑袋面色狐疑不解道。
“世界上的符文千奇百怪,但真正能够撼天动地的只有七十二道,老夫这便是其中一道;这也是我证道成圣的希望!“常帝身子飘荡在空中,时而在宁越面前,时而在其身后,侃侃而谈。
即便是他随口所说的东西,对于现在是宁越而言,也是他所不曾接触到的。
“是不是每一件圣器都有对应的符文啊!”
“不一定!有的圣器天生就被眷顾,自带符文;还有的身怀双文。这世间万物一切都说不准,自有阴阳变化!”常帝抚摸着胡须,一副老学究的做派;似乎宁越的发问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眼瞅着宁越还想发问,常帝伸手阻挠道:“行了行了!不要和我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将淼焱赑屃的尸体搬到弑神蜂那边放血,对了还有冰魄莽蛟的,蚊子再小也是肉!”
“好嘞!”宁越也是干劲十足,因为两者的尸体过于庞大,宁越只能运用鼎气进行抽离,可不曾想虫茧在接触到淼焱赑屃的鲜血后,像是苏醒了一般,疯狂的吸食着血液,而淼焱赑屃的肉体也在极速的干瘪和缩小。
虫茧在这边疯狂的吸吮,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宛若枯草的虫茧丝,瞬间变得光滑和圆润,宛若女子的秀发,吸吮的速度也是逐渐缓慢和停息,虫茧时而吸吮时而停歇,什么时候需要了在继续吸。
宁越看了良久,算是放下心来,嘴中打着哈欠,随意找了一处山石在这里休息,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宁越嘴中就传出来呼噜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越睁开朦胧的双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向着戒指外走去,重新吸允着森林的空气,宁越整个人的精神都舒缓了不少;伸展着自己的双臂,嘴中打着哈欠,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宁越向着丛林深处摸索。
按照时间换算,宁越在戒指里睡了三天,相当于在外面睡了三个时辰,看着日出的太阳,清晨的露水划过宁越的面庞,宛若女子的青衫,清爽而又轻盈。
“小子!忘了告诉你了,你在戒指里休息的几天我没有控制时间哦!”常帝卷着自己的山羊胡,一副戏弄的神色。
“卧槽!”宁越差点没蹦起来,回首盯着常帝神色难堪道:“你这是在整我吗?这里距离军营有还几百里路,路上还会碰到妖兽,没个一两三天的路程我都回不去啊”
“你小子当我是工具吗?老子又不能十二时辰运转,野马都不带这么用的!”
“你………”宁越被常帝噎的说不出来话,嘴角蹦不出来半个字,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下。
“行了!小子!正好练练八步蝉,你那招用的我都没眼看,现在抓紧时间还赶得上哦!”常帝笑呵呵的看着宁越,一副我为你好样子。
“行!回去在和你算账!”宁越眺望着前方的路线,当下两脚抹油赶紧向前溜;宁越的身子化为黑影,在丛林中来回穿梭,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挥洒,像是春雨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