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一战必须要输喽”公羊焚天猩红色的眼睛盯着公羊子;那极强的压迫感让公羊子额头上冷汗直冒,周边的宗侍也是被吓的瑟瑟发抖。
公羊辰也在一旁按着怀中的宝剑,闭口不言,心情有些低落;以往打仗的时候,他们考虑的只有输赢;但自从公羊焚天被关禁闭以后,他们考虑的事情范围比之以往更多了,长此以往下去,将不将兵不兵,国将不国啊。
“这个...不算是输,这只是迂回”公羊亥盯着自己满肚子的肥肉,喉咙滚动,汗流如雨,感受着公羊焚天的威压,心惊胆颤。
公羊焚天听着两人的话语,手指点点滴滴的敲打着自己的桌面,面色平淡道:“输也可以输,就看文骞有没有让我输的资格,杂鱼可不配踩着我的名号上位,况且!我怕他们记恨吗?”
公羊焚天面色平淡,缓缓起身眺望着山下的军营,山风吹拂,手中的枯叶落到手中又随风飘散。给人一种萧索悲凉之感,公羊焚天眯着眼,嘴中呢喃道:“果然!高处不胜寒啊”
“父亲那边传回消息没有?”公羊焚天看着眼前的山景,背手而立,任由山间微风吹拂着他的红衣,面色平淡,一副藐视众生之感。
“老爷还没有明确的指示”
“这老家伙,又在哪个女人怀里睡觉呢?”公羊焚天无奈的梳理自己的头发,嘴中流露出苦笑;说来也奇怪,公羊焚天的父亲留恋女子花裙之下,却是未在诞生一子一女;朝堂上也是极其鄙夷这位老将军,一身实力不进反退,意志消沉;整个公羊家的脸面全靠公羊焚天在撑着,可即便如此,公羊家的人对这位老将军还是尊敬无比,包括公羊焚天。
麾下的兵卒听着公羊焚天的吐槽,大气也不敢喘,脑海中浮现那一抹醉生梦死的场面,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公羊辰和公羊戌两人看着公羊焚天的眼神更是流露出一丝心疼;毕竟公羊风天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全军戒严,没有我的将令,擅自出山者杀无赦;公羊戌加派斥候的力度,看看敌军究竟在搞什么;三天内我要得到具体的消息”公羊焚天说完便是向着后山的伤兵营地走去,开始慰问那些受伤的士兵,这引得那些士兵对公羊焚天感恩戴德,公羊焚天甚至亲切的拉着这些士兵的手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
这让一行人都有些错愕,毕竟公羊焚天连萧塑用过的整套茶具都扔掉了;看着那脏兮兮的手,却是没有半点的嫌弃。
不由的让他们回想起公羊焚天以往说过的话;玩政治的手再干净也是肮脏的的;上战场的手再脏乱也是纯洁的。
两军对持,彼此间相安无事,谁也没有发起进攻,就像是两个和谐相处的邻居一样,即便是两边的斥候在林子厮杀,也没有爆发战争,彼此间平安无事。
断崖山
“砰”又是一计剧烈的碰撞,宁越的身子从百米的高空坠落在地面,浑身脏乱不说,身上或多或少带上点伤口;但这种伤口往往都是皮外伤,每次攀爬到最后,宁越都会在山体上刻画一道刀痕,第二日攀爬必须要超出昨天的高度,几天下来宁越所攀爬的高度足足有二百八十米的距离。
“呼呼”宁越艰难的喘息着,这几日他能够明显感受到玄罡体的变化,施展出来的银塑不断有金色在浮动;现在在施展玄罡体,几乎可以将整个手臂给变化为金刚境界;速度、力量、耐力和身体强度有着明显的增强,特别是身体强度,每次摔下来宁越就感觉玄罡体的境界就高上一分,按照这种进度,不出十天,宁越便然能够突破到金刚境界。
宁越艰难的从泥坑里爬出来,今日的风雨比之这两日都为壮大;天空的雷鸣更是剧烈,闪电就像是游龙一样,不时在乌云中露出身影。
常帝看着眼前的雷电,眼中浮现出一抹笑意,笑呵呵的看着宁越道:“哎!孙子!我有一个法子能够快速带你突破到金刚境界,你的体魄增强不说,甚至鼎气也能突破到莲婴境中期,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对,你这个笑容不对劲,你想要干什么”看着常帝那坏笑的表情,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这老东西绝对憋着坏鸟。
“嘿嘿!遭雷劈呗,老夫我保证,只要挨上几次,你的境界绝对会直线上升,咋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常帝摸索着胡须,似乎在拐骗良家妇女。
“扯犊子,我还年轻,不着急去死!”宁越艰难的从泥泞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中流露出一抹警惕的神色。
“你这孙子,修行争的就是时间,一步比人慢;一生比人慢。那些天骄大能在你这个年纪,哪一个不是封侯强者;你还想在莲婴境界困多久啊,再说了!这就是个小小的凡雷罢了,有老夫在,你怕个什么啊,畏首畏尾的孙子,焉能成大事!”常帝一副恨其不争的模样,拂袖气恼,这小子完全是老天爷喂饭吃,这家伙还不乐意。
“你确定”宁越有些狐疑的盯着常帝,他到不是怂,主要是怕这常帝真给自己玩死了,毕竟两人相处不到半个月,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自己被劈成了白痴这老小子夺舍自己怎么办。
“随便你,老夫闲的没事干吗?一天天的管你这破事”常帝说完便是飘向远方的树上,打算假眠,一副做不做随便你。
宁越伸手擦掉脸面上的灰尘,看着气鼓鼓的常帝;冲着林间游走的小蛇递了个眼色,随即招呼道:“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来就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