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众人齐声高喊,声音响彻九霄,振聋发聩;宁越在交代了一些事物后,便是养伤去了;只留下众人相视一眼,苦笑一声便是各自散去。
当军令下达后,各军士卒皆是井然有序的执行;但凡有抱怨者,皆是主将做了一番“思想工作”
毕竟宁越受伤而回,军营大部分人都对前线的战场有了新的认知,即便是在苦,也会咬牙坚持下去,毕竟他们都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活着回去。
宁越回到自己的军帐内,躺在床上,这几日闲来无事便是将手中的兵书查阅翻看;即便是有些字他不认识,但也会结合文骞给的书比较学习;一来二去,这字也是认的全了些。
“孙子!你这是在哪里搞到的东西啊”常帝身子虚化宛若烟雾般飘荡在宁越身后,看着眼前的竹简,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神色。
“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来了,不怕被别人发现吗?”宁越说话间环顾大帐,确定没有人在帐外偷听,这才问向常帝。
“不用怕!我已经感知过了,数十米的范围内没有人;只要有人靠近这个范围,都逃不过我的眼线,说完常帝伸手拿起宁越手中的竹简,捋着自己的胡须,边看边说道:“哎呀呀!这字写的是真难看,不过这其中的意思倒是有了点兵圣的味道”
“兵圣?”
“是啊,数万年的大圣人,在我记事的时候就已经陨落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还是继续说说这书吧;主心骨有了,但是细节还需雕琢一下;毕竟他写的就是个大概,应该是一步步从实践中索取来的”常帝说完,双手将书简放在桌子上,算是对其作者的一种尊敬。
“这个时代,功法秘籍什么的,全部都掌握在世家宗门手里,我们若是想要出头,太难了”宁越无力的呻吟着。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悲哀;但是不能让时代的悲哀影响你。既然改变不了自己,那就尝试改变世界好了”常帝背着手,如同一个说书老先生一样,摇头晃脑的在宁越面前说明自己的看法。
宁越愣神片刻后,他有些不太理解常帝最后两句话;什么叫改变不了自己;那就尝试改变世界。在宁越看来,若是连自己都改变不了,那如何改变世界呢?
常帝和宁越心念相通,宁越想什么他自然也是知道的,看向困惑的宁越道:“你我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站在山下的人又如何能够看到山上人的风景呢?”
宁越依旧没有开口,而是收起了手中的竹简;像是打算睡觉了,毕竟伤口还疼着呢?现在又没人,何必委屈了自己。
“小子,先别睡觉,咱们趁着夜深人静,把正事给办了吧”常帝一脸坏笑的看着宁越,说到最后的两句的时候,还情不自禁的搓搓手,露出兴奋的表情。
“你要干什么!”宁越眼神冷漠,说完便是抽出自己三尺长的活卒刀;大有一副你敢过来就砍死你的意思。
“额....咳咳咳!你想什么的小子,别想歪了”常帝咳嗽一声,缓解眼下的尴尬;随后背着手在宁越身边转悠道:“趁这个时间我把你的骨头给接上,然后就进入正题了,助你一举突破到金刚境,到时候我在传你一本拳法,保证能够干翻那只猴子”
“你为什么对那只猴子念念不忘啊”
“废话,要不是为你挡下你一棍子,老夫能够损失那么多鼎气吗?小子你给我听好,这些以后你都要给我找补回来的,听明白了吗?”常帝说到这,整个人气的吹胡子瞪眼;双目盯着宁越,像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伸手穿入宁越的胸膛,抓住宁越的骨头。
“我尼玛....你好歹说一声啊”瞬间的刺痛感让宁越差点昏阙过去;额头上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滑落下;身下的被褥直接被打湿了;即便如此,宁越抓着活卒刀手也不愿松开,显然宁越还在防备着常帝,若不是他突然出手,宁越倒也不至于此。
“小子,不要废话了;赶紧调用你体内的金血,来衔接断掉骨头”常帝懒得搭理宁越;也不在乎宁越手中的小动作,开口提醒宁越。
“金血!”宁越狐疑了一下,这才想起突破铁骨的时候,体内有一滴米粒大小的金色血液,在突破到银塑境界后;这滴金血也是不断壮大,壮大成绿豆大小;宁越大脑不断转动,终于是感受到血管中的金血,催动着他向断骨的地方流动。
当金血触碰到骨头断裂的位置时,神气的一幕发生了;金血绽放着光芒,像是衔接在断骨中央的桥梁;骨头断裂的缝隙不断的缩小和复原,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整个骨头都完好如初,没有似乎的痕迹;修复好眼前的断骨后,金血像是收缩了一圈,宁越在常帝的指导下,接连修复剩下的断骨;
当最后一根断骨修复完全后,原本绿豆大小的金血再次化为米粒般大小;此时的宁越早已是大汗淋漓;常帝也是收回了手,看着躺在地上的宁越,开口提醒道:“金血妙用无穷,乃是血气的象征,你需要勤加练习,日后战场上受了伤,也可用他快速恢复伤口”
“就这有点,耗时耗力啊,怕是伤口还没有修复好,我人就没了”宁越躺在床上,却是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就想这样静静的躺着。
“金血至关重要,你需要多加凝练;要知道古时候的大能,凭着一声血气,足以毁天灭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