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个老东西,倒是舒坦啊”轩辕令郎摸索着胡须,眯着一双眼睛,似乎在琢磨着其中的弯弯绕绕。
“晱子之实力已经抵达到大尊境,他不参战倒是好的,若他真的参战,到时候燕岚在将他们的大尊境给唤来,这场战争怕是不好收场了”长孙灏看着身前的轩辕令郎,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
在目前的位面,整个大陆大尊境界的强者已经算得上一方强者,而且极其稀少,现在的战场都是小打小闹,若是战场上出现了大尊境界的强者,那必然是大型的战役,毕竟一个大尊境相当于一只军队,在以往的历史长河中,曾经出了一个狠人,以大尊境界的实力,对战万人军队,但结果是这只万人的军队,直接全军覆没。
这其中的心酸和艰难可不是只言片语可以描述的,南宫尘虎等人不由想起晱子之和夔牛的战争,那一场大战下来,南宫尘虎等人拼命抵抗,差点就被两人交手的余波给活生生震死了。
“行了!诸君暂且下去休整兵马,等文骞将军回来,在做商议”轩辕令郎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却是引来众人的狐疑,按道理来说,现在的军营应当是轩辕令郎做主,根本用不着文骞。
“诺”想是这样想,众人也却也不敢名言,直接撤了下去。
众人走向屋外,整个军阵就剩下轩辕宛雅和轩辕令郎,看着眼前的轩辕令郎,轩辕宛雅嘴中露着笑意,来到轩辕令郎身侧,抓住他的衣角,嘴中露着幸喜:“小叔!谢谢你”
“行啦!路已经给你铺好了,能不能拿下这小子就看你自己了,到时候别怨叔叔我没帮你忙”轩辕令郎看着自家的大侄女,伸手抵着自己的下巴道:“我家大侄女长的美若天仙,更是上了美人评的,那小子要是不识抬举,告诉叔叔我,我给你打断他的腿,到时候绑也要给他帮回去”
“叔叔!”轩辕宛雅娇嗔一下,在瞄了眼殿门外。轩辕令郎看着愣愣出神的轩辕宛雅,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连连挥手道:“行啦行啦!出去吧,魂都丢了,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谢谢叔叔”轩辕宛雅兴奋无比,快速向殿门外跑去,虽然极力克制,让自己保持窈窕淑女的形象,但奈何心急啊。
丛林内,巫山飞云潭,这里烟雾缭绕,乃是南宫尘虎亲自率兵拔下的第一座重镇,一来这里靠经水源,二来这里仙草灵果遍地,乃是疗伤的好去处,在这里早就搭建了好了无数的军帐,供应那些受伤的兵卒来疗伤。
文骞和诸葛错两人皆是将军衔,有着单独的疗伤泉水,宁越和张沧澜就跟随在两人身后,毕竟两人都是做做样子,哪能让宁越一路扛过来啊。
四人来到一处黑石潭边,地面上的石头异常的滚烫,下面的泉水却是寒冷异常,越是往里走,里面的温度就越低。
文骞解下自己身上的白甲血衣,厚重的盔甲掉落在地面上,发出剧烈的哐当声,宁越顺目望去,只见文骞后背上伤痕累累,旧伤加新伤,还有许多烫伤,可见这些年文骞到底吃了多少苦,摘下发簪,三千青丝散落,遮盖住文骞的伤口,摘下面具,收入储物袋中,文骞平静的走入水面,面无表情,身上快速结冰,不时有淤血从伤口中排出。
诸葛错也避讳,脱下自己的衣甲就往水里探去,伸脚一触碰,嘴中一阵哆嗦,看着文骞道:“这么凉!你这么忍受了的”
文骞没有搭理他,从水中伸出自己的双手,伸展开来,放于两边,一副无所谓的磨样。
“你真是狼人,比狠人还狠一点”诸葛错咬着牙,直接跳入水中,嘴中不时打着哆嗦,卷曲着身子,时不时吐出一口寒气,看着宁越和张沧澜两人在地上站着,两手一招:“看你们两个受伤也不轻,给我下来”
根本都没有问两人意见,诸葛错大手一招,一股劲风直接将两人给拉下了水,冰寒的刺骨瞬间席卷全身,宁越身上无数的毛孔时而张开时而闭合,体内的饕决像是看到了美味,张开血盆大口,开始不断的吸收。
鼎气不断吸收,宁越摸索到结丹中期的桎梏,在这一刻悄然崩碎,无数的鼎气不断疯狂涌入,多日来的累计在这一刻展露无遗,丹田内鼎身吸收的速度不断加快,宁越体内的丹珠,在这一刻流光溢彩,无数的鼎气化作游丝,不断在丹珠周身游走,丹珠的身子也在不断扩大,逐渐凝聚扩大。
“嘭”整个水面传出一声气浪,自宁越周身散开,充盈的鼎气汇聚入丹珠内,多余的鼎气被驱散身体外,化作阵阵余波。
诸葛错忍受住了潭水内的寒气,双目盯着宁越,神色不解道:“你这是.....放屁了”
宁越是满脸的无奈,一旁的文骞看着宁越,一双眼睛被头发遮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破了吗?恭喜”张沧澜倒是说了一句人话,缓解了氛围的尴尬。
“哎!我说姐.....!”诸葛错话还没有说完,文骞斜瞄了他一眼,眼中杀意浓郁道:“你想死吗?”
“行!我不叫了,反正早晚的事情”诸葛错嘿嘿一笑,擦了一把面颊,双目盯着文骞道:”张公主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躲可是躲不掉的,人家都追到这里来了,你说你当年作为三殿下的卫兵,去了秋围猎地,非要出风头,这回好了吧,惹了一身骚”
文骞沉默良久,宁越听着诸葛错的调侃,心中若有所思,开口道:“我们和你不一样,你生下来应有尽有,挥金如土,而那些你弃之如敝屣的机遇,对于我们而言,却是弥足珍贵”
文骞闭上眼睛,似乎是感同身受,却是赞同宁越的话,诸葛错看向宁越,嘴中调侃道:“你一个乞丐,学的成语倒是不少啊”
“一个人不怕没有资源,怕就怕在没了执着的东西,有了执念一切都有可能,所以我讨厌佛教那些秃驴,什么放下执念回头是岸,都是屁话,没有执念哪能成事,盛世佛陀金身衣,不见路有冻死骨,佛渡有缘人,不如说佛渡有钱人”宁越回忆过往众众,这一刻他看起来不像是乞丐,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意境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