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者已经站在了对立面,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宁越站起身子,神色冷漠:“你会对想要杀你的人手下留情吗?”
“小子!你......啊!”女将军捂着额头,身上的鬼气在快速的消散,双目赤红的盯着宁越道:“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同归于....啊”
女将军刚刚开口,下一秒,金色的棋子在次大中他的额头,金色的火焰光华绽放,只是单纯的一击下去,瞬间流光溢彩,女将军的魂魄在这一刻快速的消散,金色的棋子像是剥夺了他最后一丝生的希望,金色的火焰,宛若绽放的花朵,一瞬间便是将她的身子灼烧的一无所有。
当女将军的魂魄被灼烧干净,戴在宁越脖子上的玉坠绳索直接断裂,掉落在地面上,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就好像是绑在宁越脖子上的枷锁,彻底的消散。
“啪嗒!”金色的棋子在鬼魂死去的那一刻也是坠落在地面,化为一块普普通通的木制棋子,天空逐渐下起小雨,冰冷的雨水打落在宁越脸上,将宁越的思绪给拉回来。
宁越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木制棋子,把玩在手中,神色狐疑和不解,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想要解开眼前的谜团,怕是只能问鱼老叟了。
正欲行走的宁越却是驻足停留,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丹田,眼中多出一抹厌恶,当即暴喝道:”给我出来!”
“嗖嗖嗖嗖!”一直在宁越丹田被温养的几件法宝全部被宁越取出,宁越强行斩断他们与女将军的联系,在上面刻画出自己的印记,从今日开始,这些人东西就属于自己了。
当然想要掌握他们,也并非一朝一夕,宁越心念一动,丹田处的那枚飞镖,凭空而出,立在他的手掌。
这东西虽然为小道,但刀身轻巧,在几件宝物中,他被孕样的最为完全,对于现在的宁越而言,这种东西正是实用的。
宁越思绪回转,来到项链坠落的地方,伸手捡起,擦拭着上面的泥泞,精神力探入其中,这里倒也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花草树木应有尽有,倒是一副世外桃源,原先黑色的潭水倒是变得清澈不少。
宁越行走在路上,来到石门的位置,打量着内墓的环境,这里除了一长床榻以外,剩余都是一些草原宝石。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条悬空在床榻上方的锁链,这条锁链极其诡异,身子长达两米半,通体为黑色,周身光环流动,每一道光华就好似一条细小的蟒龙。
这条锁链似乎具备了灵智,时而伸直身子,化为一并长枪,时而身子盘旋,化为一道盾牌,见到宁越闯入墓穴,像是发现了敌人,盘膝着身子,向着宁越锁拿而来。
宁越面色一惊,急忙取出活卒刀,立在身前,下一秒活卒刀脱手而出,锁链扣在刀环上,刀身随着锁链摆动,刷出无数刀法。
“有点意思”宁越伸手咬破自己的手指,鼎气蕴含着血液,直直向锁链飞去,宁越看向锁链嘴角上扬:“你我要了!给我过来”
“吼吼!”锁链似乎不想被宁越所操控,发出阵阵威赫,直接将宁越的血气给挣脱开来,身子宛若游龙,在宁越周身来回游走。
“你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吗?不想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不想征战沙场!让自己的威名,响彻这片大地吗?”
“索拉”锁链似乎听懂了宁越的言语,直接飞跃至宁越手中,浑身被血气所覆盖,随即化为凡物,一击得手,宁越眼中露出欣喜之色。
看着在墙上伸张的仙草灵药,宁越没有要动的意思,这些东西或许在特定的情况下,能够保住宁越的小命。
宁越心念一动,心神已然飞出了吊坠,手中还拿着那条锁链,宁越看了眼左手的吊坠,直接将其扔进储物袋中,这玩意要是在带上脖子,宁越怕是有想杀人的冲动。
宁越返回营中时,天色已经暗淡,各军将士已然开始入定修炼,宁越来到鱼老叟的住处。
只见鱼老叟眯着眼睛,抽着手中的旱烟袋,倒是十分的惬意,宁越坐在其旁边,将手中的棋子扔给了他,神色凝重:“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以为你上次说的是玩笑话,但现在开来,你没骗我啊”
鱼老叟抽着旱烟,嘴中吐露出一模烟圈,看手中古朴的木制棋子,将其放入宁越手中,笑呵呵道:“你听过上古三十六件天罡圣物吗?”
“什么意思”宁越眉头紧锁,看着鱼老叟抵还回来的棋子,面色有些难堪。
“这东西就是和那玩意有些关系,即便如此!你也别瞎说,每一件和圣物有关的东西,都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鱼老叟说的风轻云淡,平淡的让宁越有些看不透他,这种东西,说给他就给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鱼老叟看了眼宁越,抚摸着胡须,满脸惆怅道:“这玩意我用不到,这辈子也参悟不透,给你是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情!”
“帮你把女儿找回来吗?”宁越声音有些哽咽,像是发现了某种了不得的东西。
鱼老叟看着宁越,放下了手中的烟枪,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几岁,声音哽咽道:“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啊”
鱼老叟像是陷入了悲哀中,收起烟绳,背着手,站起身子,正欲向前走,边走边说道:“这玩意你孕养在丹田里,没事不要拿出来!对你我都是有好处的!”
“我知道了”宁越运用鼎力将棋子收入丹田,当棋子落入丹田的一刹那,原先在边缘的七件宝物赫然被震碎,化为点点光晕,流入棋子中,化为养分。
“卧槽!”宁越面色一阵煞白,这什么情况,这玩意这么霸道吗?自己刚刚确定所有权,这玩意一下子给自己全部干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