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张嘉说,时落替他开口,“明旬不光不会死,还会长命百岁,他的生意也会越做越好,便是他百年之后,以他的功德,是怎么都与你见不了面的。”
时落的话可直击徐良才的痛处。
若被骂的是时落自己,她倒是不会有如此激烈反应。
“再说你,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尽丧尽天良的事,你得在地狱里服刑上百年,每一天你都会死去活来,那可比肉体的疼痛更让你无法忍受。”时落还强调了一句,“届时你身为鬼魂,想死都是死不了的。”
张嘉朝时落竖起大拇指。
无他,就一个字。
服!
时落护着他,明旬心里泛着甜,嘴角都越翘越高,他安抚地顺着时落的背,“落落别气,不值得。”
明旬是除了师父外,也被他放在心里的人,她当然不容别人诋毁谩骂。
徐良才着实被时落的话吓着了。
再不敢开口。
他无法想象比身体还疼痛的那种疼到底是怎样的。
张嘉嘲讽地瞥了眼徐良才,“你有种骂明总,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之后张嘉跟曲爱国为徐良才换上一件不透气的冲锋衣,而后直接将人捆着,拖着往上走。
要不是怕徐良才后背被磨出血,血腥味容易引来野兽,两人甚至都不愿给徐良才换上这件冲锋衣。
这件衣服还是张嘉才买的,本来是留着换的。
倒是便宜徐良才了。
地上又青草,再加上冲锋衣,徐良才后背一时半会儿还磨不出血,不过后背就是崎岖不平的地面,徐良才也不好受。
没有简易担架,张嘉跟曲爱国倒是轻松了不少。
只是没过多久,徐良才就疼的开始叫唤。
自是无人理会他。
徐良才知道自己将几个人得罪死了。
可他实在不想再受这种苦了。
“我可提醒你,咬舌是死不了的,你不但死不了,还会疼的更想死。”察觉到徐良才的动作,曲爱国沉声说。
徐良才咬舌的动作一顿。
才用了一点力气,他舌头已经疼的让他冒出眼泪来。
生也不行,死也不行,徐良才又屈服了,他开始不停地跟明旬道歉,说他是鬼迷了心窍。
见明旬不为所动,他干脆又换个求法。
“明总,上京庞家的庞海他更该死。”徐良才是个龌龊的人,他交好的那些皆是与他一丘之貉,手段都脏。
“庞海说你们明家在上京高高在上了几十年,上到明老爷子,下到三岁娃娃都狗眼看人低。”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庞海说的。”徐良才忙补救。
“庞海他还说等明家没了你,他不光要分一杯羹,还要强占你堂妹。”徐良才说道,“他曾跟你堂妹都想收购一家科技公司,但是你堂妹赢了,庞海他一直怀恨在心,他说了,没了你撑腰,你那几个堂兄弟堂姐妹根本撑不起明家,他就喜欢驯服像你堂妹那样骄傲的女人,他还跟我说——”
曲爱国一脚踹过去。
打断了徐良才的喋喋不休,人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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