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张心悟的刀法甚至比敖海平还要强。
当然这是他个人的想当然,但是作为兽类,天生直觉灵敏,即使不强,恐怕两人实力也差不上多少。
“发什么愣,去做啊?”张心悟一回头,见詹墩墩站在旁边傻愣愣。
“哦,好的。”詹墩墩赶忙找了个空位坐下来。
这个时间还没人,都是空位。
张心悟的速度相当快,首先端上来一个锅底,接着各种烤串、烫菜接连往上上。
这些本来也是可以烤的,但是烫火锅一点也不影响。
大概半个小时,张心悟就弄了满满一大桌。
因为他清楚,看詹墩墩的体型,就知道食量不比他小。
“喝点什么,啤的还是白的?”张心悟擦了擦手,坐下来道。
“啤的吧。”詹墩墩道。
“那就白的。”张心悟说着,从旁边拿出两瓶五粮液。
詹墩墩:……
这话问和不问有区别吗?
“不是什么好酒,将就着喝。”
“没事。”
詹墩墩也表示理解,这毕竟是烧烤摊,五粮液已经是最好的酒,总不能还要喝茅台不成?
张心悟打开一瓶酒放在詹墩墩面前。
詹墩墩还以为让他倒酒,刚拿起酒瓶,就见张心悟又打开一瓶,放在自己面前。
“对瓶吹,不够还有。”
詹墩墩一脸囧然,把白酒当啤酒喝吗?他是熊猫他也扛不住。
“来,喝,别客气。”张心悟拿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
“张哥哪里人?”詹墩墩见张心悟举起酒瓶吨吨吨,有些心慌问道。
“琴岛的。”
原来是个山东猴,怪不得这么能喝。
两人边吃边聊,张心悟生性好动,“年轻”的时候,去过很多地方,甚至在詹墩墩老家也待过一段时间。
也就在那时候认识了詹墩墩的父亲詹国良。
如果按照辈分,詹墩墩称呼张心悟一声叔叔也不为过。
可是张心悟生性豪爽,坚持让詹墩墩称呼他哥,各论各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妖族寿命悠久,要真的按照辈分来叫,估计太爷爷往上的辈分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张心悟口若悬河,说到当年他在漠北的英雄事迹。
“我跟你说,人不可相貌,妖同样如此,有些妖怪,别看长相憨厚,其实阴险狡诈,化形之时故意化作老实样貌,就是为了以后好骗人。”
詹墩墩挠了挠脸颊,怎么感觉他的话意有所指。
他可真的是个老实人啊。
“当年我就遇到一个,看似忠厚老实,实际上一肚子阴谋诡计,实实在在是个小人,好在我实力够强,否则非得吃亏不可,来,干了……”张心悟话语里充满怨念。
詹墩墩不敢问、也不敢不听,只能乖乖地陪他喝酒。
这咋心情看起来比他还郁闷呢。
就在这时,摊位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么早,就喝上了啊?”
原本喝得醉醺醺,双眼迷蒙的张心悟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接着满脸笑容地转过身。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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