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家小日子过得滋润,不想淌这趟浑水,那成想,刘光福不愿让他白白躲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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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推脱不过,一大爷阎埠贵装作大喜过望,立即大包大揽,拍着胸脯说道:
“光福,都交给我吧。
你放心,咱们四合院出了祸害,我作为一大爷自然也有责任清理门户。
后面的事情我见别人弄过,一准儿给您办的漂漂亮亮……”
闻言,刘光福往后一退,把舞台让给一大爷。
这时,秦京茹还是缩在人群中间,根本不敢露头。
瞄到自家侄子被打得妈都认不出来了,心里直呼痛快,一打得好。
棒梗这小子被宠得无法无天,平日对家里人也霸道得紧,稍不如意就要闹,对她这小姨更是一点也不尊重,真把她当成保姆一样。
不过因为寄人篱下,秦京茹嘴上虽不说,但心里十分厌恶这个侄子。
从她来到城里,棒梗惹的祸一次比一次大,而堂姐秦淮茹总是在后面默默的帮他擦屁股,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棒梗会惹出她堂姐秦淮茹也摆平不了的祸事,这不,今天就应验了吧。
怕被引火烧身,秦京茹只得缩得小一点,让主事的一大爷看不见……
可这怎么能看不见?
但一大爷暂时没兴趣找秦京茹的麻烦,而是直接对关联颇深的正主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家里都出了这种祸害,你是不是也该出来表个态?”
正照看儿子棒梗的秦淮茹,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刘光福,才讨好似的对一大爷阎埠贵道:
“一大爷,我家棒梗还小,他又已经受了教训,这么多年的邻居,一大爷你就饶他一次吧?”
事都是你家棒梗惹出来的,现在想求饶,晚了,一大爷阎埠贵冷笑一声,没好气道:
“这不是攀关系的时候,我作为咱们院的管事大爷,不能放着院里起火不管!
更不能放过一个害虫!”
秦淮茹膝盖一软,硬撑着没跪下去。
看了看地上烂泥一样生死不知的儿子,咬咬牙斩钉截铁的说:
“一大爷,我儿子我没教好,您该怎么处置都行,我一概支持。
但看在他还小,又是我们家唯一独苗的份上,您可怜可怜我孤儿寡母不容易,从轻发落吧?”
一大爷阎埠贵没有理这茬,这么多年的邻居,他太了解秦淮茹一家是什么德性,反正不管怎么做,秦家人都不会念他的好,还不如公事公办,于是扬声,指着一人道:
“你,就是你,秦京茹。
你去找找这群人带来的东西,他们应该有带,拿五顶高帽子,写五块游街的牌子,不算为难吧?”
人群中立即让开一条路,把想藏但藏不住,被指名道姓的秦京茹暴露了出来
刷的一下脸红透顶,秦京茹赶紧接话道:
“不为难,不为难,我这就去准备!”
猫着腰就往外跑,一刻也不敢停留。
实在是她堂姐的目光太吓人了,双眼冒火,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给秦家两姐妹间挖了个坑,一大爷又道:
“外面的人,已经用实际行动表过态了,现在轮到咱们四合院里的人了!”
看到一大爷阎埠贵的眼神杀过来,不等他说完,就有人一熘小跑来到中间五个肉蛆跟前,一顿勐踹!
随后,越来越多的四合院住户恍然大悟加入进来。
五滩烂泥刚消停一会儿,顿时又发出瘆人的哀嚎,他们一边哀嚎一边在哪儿求饶:
“别打了,我们错了,错了……”
不得不说四合院里“禽兽”们下手是真的狠,不想听五个蛆虫废话,便“怒不可遏”,拿脚就往它们嘴上踹,叫得越响,踹得越狠,直到满嘴喷血,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看到这一幕,吃瓜群众的毫毛都竖起来了,这四合院里牲口,心可真踏马黑啊,下手真毒,以后还是不要招若它们……
又踹了一会,一人气喘吁吁跑过来,点头哈腰的说道:
“一,一大爷啊,您看我们这样算不算划清界限了?”
“嗯!”一大爷阎埠贵给了来人一个肯定的答复。
没过多久,秦京茹举着牌子和高帽子跑了回来,麻熘的给五个人一人一套装备齐活了。
秦淮茹刚才束手无策,眼睁睁看儿子挨打,只能一个劲儿的在那求告,好不容易等捱过去,又立马开始扮可怜,博同情:
“一大爷,您让他们轻点儿……”
被秦京茹又这么一折腾,棒梗叫都叫不出来了,已经开始翻白眼。
吓得秦淮茹魂飞魄散,又是掐人中,又是喊。
终于,秦淮茹演技大爆发,哭喊着“噗通”一声跪倒在棒梗的身子前面,学着她婆婆贾张氏哭天抢地,放声嚎道:
“棒梗儿啊,你可不能走啊!
你走了,妈可怎么活啊!
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些人干的什么事,下手这么狠,他们这是要让我们一家绝户啊……”
其它四合院邻居暗爽不已,棒梗在院里人憎鬼厌,大家直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