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其他菜式,也信手抓来,豪爽吞下,这一桌硬菜给吃到他腹中,居然没有让他的肚子鼓起来!
张笑笑一边看着他吃完,自己只吃了两个饺子就实在吃不下去了。
不到一炷香功夫,全桌扫荡干净,简直让众多客人瞠目结舌。
范卓远擦了擦嘴,见到张笑笑将吃剩的八个饺子推过来,怯生生道:“我实在吃不下去。”
范卓远微微皱眉,也没跟对方客气,取过盘子,呼噜噜扒拉两下,八个小儿手掌大的饺子似乎连嚼也没嚼就进了他肚子里。
然后范卓远提起酒坛,一口将整坛酒喝个涓滴不剩。
张笑笑目光呆滞的看着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桌面,觉得就算来一头牛也没这么好的胃口。
范卓远擦了擦嘴,说道:“吃饱喝足,准备出发了。”
“你……也不消一下食?”
“马背上颠簸两下自然就消化了,我胃口向来很好。”
张笑笑抓着头发道:“你家养你这么大,一定花了不少银子!”
范卓远停顿一下脚步,面无表情的点头道:“我爹曾有段时间,的确苦恼过家里面钱财的问题。”
“那一定是给你吃穷的!”
两人走出店门,小二颇为紧张的将范卓远的汗血马牵来。
范卓远跨上汗血马后,说道:“嘿,后来抢了大宋皇宫,全部找补回来了。”
张笑笑面容一滞,这才记起对方还顶着个故宋叛将的帽子,在她眼中,范卓远的立场已经变得有些古怪且模湖。
范卓远见张笑笑半晌不动,不耐烦的伸手一提,将其提上马背。
“我往庆元去,到了那里你来指路!”
汗血马奔行速度虽快,却也是在第二天才到的庆元。
张笑笑准确指路,很快两人来到一处码头,里面一家商会就是明教位于此地的总舵。
范卓远未做任何隐藏,直接闯入其中,当者立毙。
这里面果然没有多少人,主力全部被衣长啸调去夺取屠龙刀了,此时仍在嘉兴躲避官兵围剿,短时间内不可能回到庆元来。
范卓远擒下留守的堂主,对方口风很硬,始终不回答范卓远的问题,还放声大骂张笑笑为叛徒。
范卓远耐性从来不多,将对方的手指一根根折断,全部折断后还不说话,继续折断脚趾。
为免脏手,对方的脚趾范卓远是一根根踩碎的,这样的粉碎性骨折伤势,哪怕是有医生来接骨,也休想接得回来。
对方的硬气出乎范卓远意料,他很佩服这种好汉,擒住手臂反剪于后,自手掌开始,寸寸击碎,蔓延而上。
此等用刑之法,张笑笑连看都不敢看,早就远远的躲了出去。
这堂主废了条手臂,终于说出张止依所在,范卓远提着对方找到张止依关押之所,救出人后,顺手了结了这名硬汉堂主。
“张姑娘,此事既了,我看你们还是尽早找个地方栖身,江湖上不是你们能乱闯的。”范卓远随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