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在踏入这秘厅之前，他连这蛇皇是谁都不知道，双方本不存在任何恩怨。
若这蛇皇此刻选择低头，他未必不能放过对方。
不过，他知道，以这蛇皇的心态，肯定不可能低头。
事实也正如林牧所料。
听到林牧的话后，蛇皇反而觉得林牧是在色厉内茬，哈哈大笑道：“来，你尽管说，让我听听，你究竟能说出个什么花样。”
宝皇和器皇，那都是有名的炼器宗师，皇者存在。
连他们都识不破莲花宝瓶，蛇皇不认为这林牧能看出什么。
蟾皇皱了皱眉。
若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做这种节外生枝的事。
莲花宝瓶毕竟是假的，早点拍卖掉早点抽身离去才最为妥当。
可惜，蛇皇的行事他也没法干涉。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也不认为那个林牧能翻出什么浪花。
莲花宝瓶上的伪装，是他亲手布下，就连面对圣人，他都有信心能瞒过，更别说一个合数修士。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林牧冷淡摇头。
随后，他一挥袖，就落在展台上。
“这……”
器皇想要阻止林牧，却已经来不及。
这莲花宝瓶，已被证实为圣器，就算林牧炼器造诣不凡，同样改变不了什么。
忽然，他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变得诡异。
眼前这情形，怎么看都有种熟悉感。
好像之前在内厅时，他同样这样质疑过林牧。
而林牧在吐露真相之前，也曾对他问过一句：“你确认要我说？”
如今这，仿佛就是重复的局面。
这让器皇越想脸色越古怪。
该不会那莲花宝瓶，真的是假圣器吧？
想到这里，他便不急着轻举妄动，按耐住情绪，在下面冷静的观察起来。
“这莲花宝瓶内蕴圣威，有法则上百，更能世界投影，的确不凡。“
展台上，林牧表情淡漠道。
原本从容淡定的蟾皇，闻言眉头一皱。
这个合数境修士，居然见识这么不凡？
就连宝皇，都没有看出这么多。
莫名的，蟾皇心中有了种不安之感。
对于莲花宝瓶的内部构造，蛇皇同样很了解。
但他不是炼器师，想的没有蛇皇那么多。
在他听来，林牧的话，无疑是在进一步称赞莲花宝瓶，更坐实莲花宝瓶是圣器的事。
莫非这林牧，是借机向他服软，甚至在讨好他？
若是这样，那对方倒不是不可救药，他也未必就要把对方一棍打到底。
“小子，以你合数境的修为，能有这番眼力，实属不易。”
当即蛇皇便道：“嘿，你有这样的本事，跟在器皇这家伙身边，完全是种浪费，依我看，你不如跟随我。
虽然我是蛇族之祖，没空培养你，但蟾皇对你们人族没偏见，我可以让他来指教你。
以他的炼器宗师和皇级高手双重身份，你要是能得到他的培养，再加上蛇族和蟾族两族资源，那绝对是前途无量。”
说到这，他还故意看了器皇一眼。
他明显产生误会，以为林牧是器皇要培养的人。
这让器皇不怒反笑。
抛开修为不说，林牧的炼器造诣比他还高，他哪有资格培养林牧。
他没资格，蟾皇同样没资格。所以，他丝毫不担心，只等着看蛇皇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