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万多年,你怎么过去不来取你父亲的灵牌?”
林牧问道。
“事实上,每一年我都会来一次,可恒家从来不让我将父亲的灵牌带走。”
恒永安很郁闷的说道:“而且因为这令牌的事闹得,过去他们还会允许来祭拜父亲,近年来都不让我来,所以我才不得不隐藏在外宾中,看看有没有机会溜进祖祠里。”
“是只有你父亲的令牌恒家不让你带走,还是你们这一脉所有家庭的灵牌都如此?”
林牧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寻常。
“只有我的父亲的灵牌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恒永安握拳道。
林牧听了,更肯定他的想法,多半是这恒永安父亲的灵牌里,隐藏了什么秘密。
按理说,只是普通灵牌,就算恒家再不通情达理,也不至于不让别人儿子将父亲的灵牌带走,所以这里面,必有蹊跷。
不过,他也没太过在意。
毕竟这是别人家族的事,他没理由去插手,也没那个兴趣。
“恒永安。”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只见一个神色冷傲的青年,正冷漠的看着恒永安。
“四哥……”
看到这冷傲青年,恒永安下意识喊道。
“住口。”
不等他说完,那冷傲青年便打断他:“现在你已不是恒家子弟,我不再是你的堂哥,所以你不配叫我四哥了,这话要对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懂?”
“是,四少爷。”
恒永安一阵尴尬,黝黑的脸蛋显得有些发红。
“你又跑进恒家来做什么?”
冷傲青年继续审问道。
“我……我是来祭拜我父亲的。”
恒永安讪讪道。
“祭拜你父亲?”
冷傲青年目露不耐之色:“关于这一点,家族似乎也在很多年前就和你说过,不许你再探入恒家祠堂半步,恒家祠堂不是你这种外人有资格进去的,难道你耳朵聋了?现在给我赶紧滚出恒家,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可是……”
恒永安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眼睛都给我长机灵点,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把他放进来的,当心家法伺候。”
冷傲青年冷喝道。
顿时就有两个恒家护卫逼过来,要将恒永安轰走。
一时间,四周响起不少窃窃私语的声音,无非都在说恒家这行为未免太不近人情,居然不让儿子祭拜父亲。
不过这些人的声音都很低,显然不敢得罪恒家。
对于这事,林牧同样不打算插手。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一个外人,就算看不顺眼,也没理由去掺和别人的家事。
“还有他,刚才和恒永安说话的那个,一起赶出去。”
然而,冷傲青年下一句话,就把林牧给带进去了。
他的眼睛还是很尖的,远远就看到了恒永安和林牧说话。
“四少爷,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赶我就好了,不要赶他。”
恒永安一听不由急了。
“哼,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冷傲青年冷哼:“谁知道他是不是你安排进来,前些年你就请人来盗取过你父亲的灵牌,以为我不知道?一起赶出去!”
林牧顿时觉得无奈:“这位四少,我与这恒永安真没什么关系,只是来这看谛听的,无意去盗取什么灵牌,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安排人看着我,我保证哪都不去,看完谛听后就离开恒家,如何?”
“你算什么东西,我说把你赶出去,就把你赶出去,你没资格与我讨价还价。”
冷傲青年语气冰冷道。
看这冷傲青年显然不打算罢休,林牧只好放弃排队的打算,快步朝着谛听所在的深渊方向走去。
他决定早点和谛听交流完,然后早点离开这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