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紧紧盯着林牧的神魂，瞳孔陡然收缩：“怎么可能，你怎么没事？”
前一刻，他好不容易拼命破掉了一个法阵，正是情绪高涨，以为能降服林牧的时候，哪想到下一刻看到的不是绝望重创的林牧，而是安然无恙的林牧。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相当于头顶被人泼了盆冰水。
林牧没有理会他。
现在林牧正处于修为突破时，哪有空搭理苦难魂灵。
轰隆！
不一会的功夫，当林牧将傲因老祖的生命力完全吸收后，他的积累再次达到一个巅峰。
片刻后，林牧无尽大道核心，处在君主巅峰的瓶颈，砰的被突破。
他的修为，终于破开了君主巅峰瓶颈，晋级到了君主大圆满。
“什么？修为突破，刚刚成就暗君大圆满？”
将林牧身上的气息变化感受得清清楚楚，苦难魂灵彻底惊呆了：“这不可能，一个暗君，怎么可能将一个老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他实在无法相信。
之前在苏非圣山上，他亲眼目睹林牧痛揍傲因老祖，内心已认定林牧是老祖高手。
可现在，林牧居然修为突破，成为大圆满暗君，这岂不是说，林牧之前只是个巅峰暗君？
一个巅峰暗君，怎么可能击败傲因这样一个中位老祖，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没有什么不可能。”
林牧淡淡道。
“如果你是暗君，那你怎么可能拥有法阵！”
苦难魂灵还是不相信，毕竟刚才他可是亲自打破一个法阵的。
“抱歉，那不是我的法阵，而是傲因老祖的法阵。”
林牧语气更淡：“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攻破傲因老祖的法阵，我也没法击杀他，更不可能突破修为。”
轰隆！
林牧这番话，对苦难魂灵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将他整个魂体劈得都懵了。
傲因老祖的法阵？
他几乎拼了命才攻破的法阵，居然不是林牧的，而是傲因老祖的法阵？
而且，正因为他攻破了傲因老祖的法阵，才让林牧击杀傲因老祖，从而突破修为？
“噗嗤！”
呆滞的过程中，苦难魂灵只觉内心越来越憋屈，最终被一口郁气憋得魂力都难以运转，一口魂血喷吐出来。
“苦难魂灵，你本身是《往世书》的魂灵，现在就回《往世书》里去吧。”
林牧语气冷淡道。
“不，我不甘，明明是我算计你，怎么会变成你算计了我。”
苦难魂灵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本来他的打算是借助《往世书》的力量出来，再夺舍林牧，并不想回到《往世书》里。
一旦回到《往世书》里，他就会重新变成魂灵，从此难以解脱。
上一次他能出来，还是借了那次大浩劫杀死苏非的机会，可这样的机会，前面二十多个纪元都只出现过一次，哪里是那么容易再出现的。
林牧自然不会理会他。
现在正是苦难魂灵最虚弱的时候，要是不趁机将苦难魂灵搞定，等苦难魂灵恢复过来，他还真不是苦难魂灵对手。
要知道，苦难魂灵本身可是拥有上位老祖的实力，连傲因老祖的法阵都能打破，这实力绝对在他之上。
“镇！”
林牧毫不犹豫，动用最强力量，大势之力和凡血一起用，将苦难魂灵轰入《往世书》内。
苦难魂灵抵挡不住，时隔二十多个纪元后，被林牧重新打回《往世书》里，变回成《往世书》的魂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