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贝斯迪亚没有要纠缠他的意思,唐牧之转头便朝十月花离开的方向走去。
不论现在的贝斯迪亚所作所为如何,这些都和唐牧之没有关系,但如果这些家伙跑到边境线内去犯事,他就不会再这么客气了。
那个去追十月花的瓜皮帽老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十月花不一定应付得了他。
拉开距离,唐牧之趁着四下无人,浑身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土木流注开启,片刻就到了十月花和波尔·王发生冲突的那个巷道。
“在打电话?”唐牧之看到了波尔·王在巷道口左顾右盼,手里还拿着部摩托罗拉。他随即向前眺望,十月花果然没跑出去多久。
唐牧之随手向波尔·王打出几根飞针,而后去和十月花汇合。
“唐门我都多少年没遇到了,怎么可能你一说我就想得起来!算了,我说了这些不重要,贝斯迪亚会除掉他的。”
波尔·王一手接听电话,一手扶住土墙,“别忘了……”
嗖!嗖!嗖!
飞针无声无息已经到了波尔·王面前,眼看就要打上他的玄关要穴!
波尔·王眉头狂跳,急忙调度算盘子防御,但大腿还是中了一针。
“嘿!娘个批。”波尔·王大惊失色,挂掉电话慌忙测算敌人位置,而后惊愕道:“是那个唐门小子?怎么打完就往东走了……嘶——这么说贝斯迪亚也拦他不住?”
波尔·王脸色阴晴不定,随后注意到自己马褂下摆的一个缺口。
“这是被那条狗咬破的,那个小姑娘难道是想……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等到了镇康要你们好看。”
十月花跑了一阵子,悄悄在附近布下隐线,要是追击者着急忙慌撞上去的话说不定就直接变成肉块了。
“还蛮熟络。”唐牧之收掉她布置的隐线后叫停。
“唐牧之!啊,不是……锅锅?”十月花抱着象姑娘向后看去,惊喜道。
“没有追兵了,安心吧——你流血了。”唐牧之扯下十月花的蒙面巾,见她鼻子伤得不清,便递向她一个小药瓶。
“云南白药,擦一擦就好了。”
十月花红着脸道一声谢,她知道这时的自己有多滑稽——刚刚一路上她摔了七八次,感觉鼻梁都摔断了,脸大概也肿了吧。
十月花打开圆形的白瓷药瓶,就要沾一点到鼻子上面,哪知一个踉跄又险些摔倒。
“平地摔啊姑娘?”唐牧之一把搀住十月花,但止血药却是摔下去散落了一地。
唐牧之捡起陶瓷药品,一阵心疼,这是铁放山送给他的,百年历史,清朝时候烧出来的。
“不……我的运气啊。”十月花欲哭无泪,鼻血哗哗流个不止,染红了身上一大片。
没办法,十月花血流不止,唐牧之只得带她到原先的宾馆休息,本来确认她的安全后唐牧之要折回去探索情报呢,现在估计贝希摩斯的人都走光了。
“锅锅,你别担心。”十月花掏出一块衣服碎布,“这是象姑娘扯下来的,不管他们跑哪里去都能追得上。”
唐牧之点点头,替她上了药。
“不打紧,线索已经有了,不用象姑娘也迟早会找到的。”唐牧之漫不经心道。
象姑娘在一旁听到自己的名字歪头看向唐牧之,轻吠一声,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