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黑管儿也不禁大骇,“营长呢?”
唐牧之将何敬业背到黑管儿脚下,而后拿起他胸前的步枪,“管儿兄,你先照看着……何哥,枪借我用一下!”
何敬业摘掉了防毒面具,他面色发白的点点头,那野人力气真大,几乎将他的脚踝握碎。
唐牧之抱着枪一步步走向郑立德刚才站在的地方,那地方靠墙,已经是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唐牧之伸手向黑暗的墙壁上探去,却摸了个空!
果然,这地方还有出口!那也是个大洞,大概真好能让两米五的野人蜷缩身体通过,然后将毫无防备的郑立德掳走。
唐牧之望向周围,这里或许还有这样的陷阱,不能将何敬业和黑管儿两个人留在这里,要是何敬业没有受伤还好说,两人可以背靠着架枪防御……现在何敬业肩膀受伤严重,恐怕连枪都提不起来。
“管儿兄!你背上他我们一起走行吗?郑营长有危险。”
黑管儿扔掉背囊将何敬业背上来,“我们走!”
三人一头扎进黑暗当中,却发现这洞一转弯就是长下坡,很快便到了地下。
“动静小一点,小心被野人发现了……这是……”
有一束黯淡的日光从顶上照下,正是从那井口中照射而出,四处有火把燃烧,昏暗中唐牧之看清了这地方的全貌。
这里就是一个野人部落生活的村子!四周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到处悬挂着残缺的尸体,有野人也有普通人的……周围凿出的一个个连通顶上的洞穴就是他们的房子,而这里真正意义上的建筑只有一个,就是远处那个像鸟居的建筑,是由原木搭出来的,看上去已经年代久远了。
每一个洞穴旁边都点燃着火把,唐牧之数了数,大概就是二十多个。
野人们还没有发现唐牧之三人,他们聚集在井口下面,手持简易的长矛。像僵尸一样站着,仰头看向井口,不发一言。
黑管儿庆幸自己刚才情况紧急,没有在郑立德失踪后朝那个井下看,否则被这一群野人盯着的一幕恐怕将永远成为他的噩梦。
那口井与地面有一根柱子斜着连接在一块,刚刚那个袭击何敬业的野人就是站在柱子上出的手。
郑立德倒在一边,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过去。
唐牧之这下总算见到野人的全貌,他们看上去和猿类更加接近,四肢细长,头颅就显得又圆又小,几乎每一只都在两米五以上,浑身长满黑毛,分不清雌雄。
唐牧之看着倒在地上的郑立德,咽了口口水,他跟黑管儿示意一下。
“懂……”
黑管儿唐牧之两人端起枪,找好角度。
这些野人不知何原因,表现的如此迟钝,待在那里当活靶子,这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哒哒哒……
步枪口冒出火舌,野人们惨叫着向四周躲避,还有几个将手中的矛投向唐牧之这边,但还没投出的时候就已经中弹了。
野人们的身体似乎很结实,挨了几发子弹仍然还能坚持着完成动作,有一个野人便一把抱起郑立德向那一处“鸟居”跑去。
唐牧之时刻注意着郑立德的情况,手中的步枪没有丝毫留情,直接连发将那野人头打爆。
那野人刚跑两部就中弹,只得将怀中的郑立德扔出去老远,就在那个“鸟居”不远处。
“谁在外边?谁在外边——”
周围野人死的死逃的逃,遍地是一片狼藉,枪火声渐停,唐牧之忽地听到“鸟居”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好像是苑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