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性”的强度还不知怎样。
下一场对上罗幼华的擤气,也是一个实验的机会。
“先回去歇息吧,伍子,打牌吗?”
“走啊!这能不去——”唐伍吆喝道。
“打牌?算我一个。”王家的王顺居然也凑过来。
“李兄弟,你也来吧!”
他叫的是李久视。
李久视看了一眼唐牧之,“这个……我倒不是很会打牌。”
“呵,说到打牌,我还可以教教你……”那如虎憨厚地摸摸脑袋。
“唉!那正好!我们晚上一起啊,吕胜!老高!你们也来呗,咱大家一起玩!”王顺兴奋道,“我在去叫些人。”
“王顺!你少在这儿丢人现眼!陆老爷过寿呢!你打的什么牌!”
王家长辈叱责道。
“三爷!三爷爷——功夫上我比不过他们,打牌我在行啊,你看我今晚上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滚犊子!王顺,你给我滚出去!”
陆瑾倒是微微一笑,“小王,这也没什么,让他们玩儿去呗。陆逸,你想去的话也一块儿跟着他们。老大,你给那帮小兔崽子找个偏僻点的房间,方老头都睡了,别闹得太欢给他吵醒。”
“陆老,这不合适吧,扰您清静了……”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打打牌么,不要沾了赌就好。”
陆瑾一发话,别人也不好抹了他的面子。
吕忠闻言,还带了个头,“小胜,平日你除了练功就是打坐,也不见和什么人交往,借这机会放松放松嘛。”
吕胜汗颜,“表舅,这……”
“听话——不妨事的,切记不要赌啊?”
“是,是。”
陆守中笑道:“这也好,小伙子嘛,现在又上学又练功的,真够忙,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咯!”
“打牌!打牌!”
“我也来!”
之前互相切磋的对手,管他是胜是败,大度点的自然不在意,小气些的也要装作不在意——这打牌岂不是很好的表达方式?
众人跟陆家的管事要了啤酒、扑克和麻将,到一个偏房里喝酒打牌去了。
弯月悬空,酒过三巡,众人脸上都带有醉意。
“嶋安,你是高手啊。”那如虎惊讶道。
唐牧之也凑过来,好奇道:“那老哥,你牌蛮好的,打不出去?”
“不是对手,我可不是对手。”那如虎摸摸脑袋,憨厚一笑,“嶋安这是高手。”
“行啊,深藏不露,那老哥这个行家都不是你对手。”
“嶋安,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在读大学么?”
“嗯……我是清华大学的毕业生,过一段时间打算去国外留学了。”丁嶋安道。
这家伙酒力也很好,不少人请他喝酒,到现在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牛哇!”唐伍衣着散乱怪叫一声。
“这个咱是比不了。”吕胜眼神落寞,抓起一瓶酒和贾家村那位碰了一个。
“老吕,你他娘老苦着个脸干什么?”
“滚蛋!”
“兄弟,啥也不说了,我胡传河一生没佩服过几个人,你!你真是这个——”
胡传河比了个大拇指,已经完全醉了,他和丁嶋安个头差不多,这时一手搂着人家的脖子,一手咕嘟咕嘟旋下一瓶啤酒,“我干了……我干了……”
唐牧之见现在清醒的人已经不多:那如虎、丁嶋安、吕胜、陆逸、王顺、高成、李久视、何远……
都是能打又能喝的一批人,也是将来各自领域的中流砥柱甚至领头羊。
这些人可不是单纯喝酒打牌的,或者说这场牌局本身就不单纯。
王顺有意招揽李久视、那如虎似乎很想和众人处好关系、丁嶋安胜负欲强,在各方面都想压他们一头、何远似乎很在意他唐牧之……
“各位。”唐牧之摊开手,微微一笑。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游戏在国外叫做——狼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