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明则恰好可以填补空缺。
但根据祖训,皇帝不得插手天龙寺事务,故此,段正明便想到,将皇位传给段正淳,自己出家做和尚以填补六脉阵法的最后一个席位。
枯荣大师叹了口气,“好!既然如此,我就为你剃度!”
……
“师傅,您说这天龙寺会将这六脉神剑交给你吗?这可是大理段氏的独门绝学啊!”
一个穿着吐蕃服饰的和尚,好奇的向一旁的大喇嘛鸠摩智询问道。
鸠摩智微微一笑,嘲弄道:“这由不得他们,六脉神剑,大理段氏交也得交,不交也得给我交!这是我来之前,活佛给我的交代!”
“活佛的交代!”
那和尚微微一惊,要知道在吐蕃,地位最高的并不是国王,而是活佛,只要活佛一声令下,几乎所有的吐蕃青壮年,都会为他征战。
他总算知道,自家师傅来这大理真正的依仗了,有在活佛背后撑腰,大理国断然不敢以军队相逼。
“鸠摩智大师,枯荣大师请您过去。”
就在和尚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此时旁边传来一个小厮恭敬的声音。
“好!这就过去!”
鸠摩智扭头,朝着身旁的弟子笑道:“走,我们去会会天龙寺的高僧们!”
说话间,他们便在小厮的带领下,来到了天龙寺宽敞的后院中。
在这里,包括刚刚剃度的段正明在内,天龙寺五位高僧,早已严阵以待了!
秦然也坐在这后院中,优哉游哉喝着小厮送上来的茶水。
鸠摩智还是周围的众人,眼神微微闪烁,随后朝着枯荣禅师朗声道:“吐蕃国师鸠摩智,见过前辈大师!”
其声如洪钟,震得一旁的小厮下意识捂住了耳朵。
听到鸠摩智的话,枯荣大师眼睛陡然睁开,看向鸠摩智的目光中带着丝丝凝重,
“国师远道而来,老衲未曾远迎,实在失礼,国师,请坐!”
鸠摩智微微一笑,在旁边准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继而对枯荣大师说道:
“枯荣禅师,小僧之前写给大师的信,想必是收到了吧!我希望能够交换六脉神剑的剑谱,我知道这让诸位大师为难了,不过请放心,我绝对不会看一眼,而且只要带走剑谱副本即可!不知大师是否能够圆了我这个心愿!”
“国师为何一定要执着于我段氏的六脉神剑?这六脉神剑乃是我段氏的不传之秘!怎么可能随便予人?”
这是,一位天龙寺的高僧冷冷说道。
其他的高僧一字不发,皆是冷漠地望着鸠摩智。
鸠摩智微微一笑,道:
“贫僧与慕容博老先生生前相交甚笃,曾与他畅谈天下武学,谈论到天下第一剑法时,慕容博老先生对贵寺的六脉神剑推崇备至,心中向往异常,时常和我感慨,此剑法乃当世第一绝!”
听到这里,已经剃度为僧的段正明忍不住问道:“既然如此,那慕容博当年为何不亲自前来取?”
“呵呵!”
鸠摩智笑道:“慕容老先生时常与我感慨,大理段氏虽然是皇室,但是却十分讲究江湖义气,而且任泽爱民,泽被苍生!而这六脉神剑又是贵寺的镇刹之宝,慕容博老先生不忍偷盗强取。”
秦然听到鸠摩智的话,不由嗤之以鼻,什么江湖义气,都是在胡扯,慕容博那个老家伙之所以不去盗取六脉神剑,恐怕是因为天龙寺的守卫力量惊人,担心引来大军围剿身有不测,所以才不去的吧!
段正明神色肃然,朝着面前的鸠摩智冷声道:“那这既是慕容博的遗愿,你又何必来我寺中强取?还是离开吧!”
“呵呵!”
鸠摩智微微一笑道:“虽然慕容老先生因为段氏的仁义,不愿意前来,但是我和慕容老先生曾有过约定,按照约定就要将六脉神剑交给他!虽然他已经离世了,但我是守信之人,
决定将六脉神剑的剑谱在慕容老先生的坟前烧毁,以祭奠他在天之灵,这样既能圆了我和慕容老先生的赌约,也没有将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流传出去,这样也没有伤害到贵寺的利益!不知诸位高僧以为如何?”
鸠摩智说的不能算假话,他与慕容博之间的确有这个约定,但是他没有将约定的另外一半说出来,那便是他可以用六脉神剑的剑谱作为交换,进入慕容家的还施水阁,读阅里面收集的天下武学秘籍。
他打算将还施水阁中的武学秘籍尽数带回吐蕃,使吐蕃武学更加兴盛,以此来图谋天下。
五位天龙寺高僧面色肃然,相互看了几眼,神色皆有些不悦。
见没有人回话,鸠摩智继续说道:“我说的是交换剑谱,自然不能让贵刹吃亏!”
说着,鸠摩智朝着旁边挥了挥手,几个弟子立即将一个箱子抬了过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