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陈二旺端起了长辈的架子,嚣张说:“难道还想让二叔赔豆腐钱?不可能。”
接着他冷冷看向陈昭昭,“陈昭昭,这就是你们绝情的代价,今天这豆腐钱你就别想赚了。”
最后还极其恶劣地说:“如果舍不得,就自己吃了吧。”
陈二旺说完又想走。
于景归拦着,冷冷说:“陈二叔往豆腐里下东西,想就这样走恐怕不行。”
“不就是撒点臭粉吗?怎么了?”陈二旺不以为然地反问。
“臭粉也有毒。”陈昭昭上前冷冷说,“如果我们没发现,这豆腐卖出去,吃出了问题,我们要承担怎样的责任?”
“被打,赔人家钱,以后你们的东西没人敢再买了。你们就别想卖东西赚钱了,穷着吧。”
陈二旺说起这些还笑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出事后陈昭昭一家人的惨淡。
他事情败露,竟败出优越感来了,不仅毫不心虚也不惧怕。
还一副狂妄的模样。
“可惜我没有成功,但你等着吧!”
陈昭昭要无语死了,“你这是一次不成功还想来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
陈二旺没回答,只是冷笑。
这一声冷笑,已经足够表明了他的想法。
“你可真够无知的,一次不成功被抓住还想做更多次,你以为你有机会做更多次吗?
你这样的行为是犯罪,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制裁?法律?”陈二旺嘲讽地笑了,“我又没成功,制裁什么?下点臭粉又不是谋财害命是什么犯罪?警察还管这点小事?”
陈二旺完全展现出了这个时代梨山村人薄弱的法律意识,以及他目无王法的狂赖。
当然若非重生,这事她也不懂追究,甚至不敢追究,只能咽下了这口气。
可现在,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虽然没成功,但事情做了你就是犯罪,而且……”陈昭昭脸色更冷,“你这撒的可不是臭粉,而是毒鱼粉。”
毒鱼粉是毒鱼草为原料磨制的粉末,毒鱼草,顾名思义,是能毒死鱼的草,没有特殊气味,溶于水同样发现不了。
这种东西人吃了也会有生命危险。
陈二旺脸色大变,“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毒鱼草粉,你别乱说。”
“我是不是乱说?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你别想乱冤枉人。”陈二旺恶狠狠地瞪着陈昭昭,他一步上前,像要打人。
于景归挡住他,眼神冰冷锐利。
赵有常他们看陈二旺的眼神也都变了,下臭粉跟毒鱼粉可是两种性质。
一个最严重也只会让人拉肚子,一个严重会要人命的。
“你别以为下的粉都融化到水里了,就没人能知道是什么,县里农科所能检验出来,只要拿这水去验就能知道你往里面撒了什么。”
陈二旺眼神一瞪,忽然猛地冲向牛车,伸手就想去掀豆腐盆。
陈昭昭一直盯着他,速度比他更快的过去压住豆腐盆,眼神如刀般射向他。
“心虚了?你以为把这水泼到地上就不能拿去检测了?拿豆腐,拿有水的湿泥土一样可以。”陈昭昭嘲讽陈二旺的无知。
接着话锋一转,“当然,检测要时间也麻烦,你现在不承认,我就用事实来证明。”
她看向赵有常,“赵大叔,各位大叔,该说的我都说了,但他不承认,那就不扯下去了,我现在回家抓只鸡来。”
“陈昭昭……”陈二旺咬牙切齿恶毒无比地瞪着陈昭昭,那眼神满是威胁与恨意。
“二叔,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二叔,你无情别怪我无义。”陈昭昭丝毫不惧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