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多年来,知情者默契的不去提起。
“双目有异。”卫司闫暗念:“你果真是清楚连生蛊。”
贺云初提唇一笑。
心道废话,我不说这话怎么拿捏你?
卫司闫将信将疑,可这该死的连生蛊已经缠绕多年。
他急切想要解除。
“你会解?”
贺云初话不说太满:“略有研习。”
“那还愣着做什么?你若能解,本皇子定有重谢!”
说着还亲自将贺云初扶起来。
“重谢倒是不敢,不过殿下,这乃是秘术,绝非一朝一夕就能解,需要时间。”
卫司闫不满:“你莫不是诓骗本皇子?”
“我既然说出来,便不是随口胡来,没有那个必要。”
卫司闫想也是,欺骗皇子是大罪,谅她胆子也没那么大。
“勉强信你,那何时开始?”
他对解这连生蛊迫不及待。
当初母后要给卫司韫下蛊,他纯属运气不好被卫司韫反设计牵连的。
每每想到这个,对卫司韫的恨意就控制不住!
“对了,殿下。”贺云初又开始套话:“连生连生,这蛊毒是成对的,您身上有一只,应当还有另一只,你可知在谁身上?”
她连这个都知道!
卫司闫更加确信贺云初不是随口胡说的。
她对连生蛊是当真有了解。
不过,不能叫她知道另一头在卫司韫身上。
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卫司韫身上的蛊毒与他和母后有关。
卫司闫道:“不知,本皇子也是叫人陷害。”
“按理说,这是宫中秘术,二殿下当真丝毫没有察觉?”
卫司闫听罢,觉得贺云初是在试探他。
她对自己中连生蛊经历感兴趣。
这女人想要做什么?
见卫司闫眼神转为防备,贺云初心下轻叹。
就算二,也不是没有脑子。
自己试探的太明显了。
不过她之所以会问,是因为心下有个荒唐的想法。
皇帝梦呓时,明明是心怀歉疚的。
既然愧疚,那么会用如此的歹毒手段对付亲儿子么?
卫司闫对皇帝并无怨怼,只是跟太子韫水火不容。
那么...这蛊毒会不会跟卫司韫有关?
“贺云初,你套本皇子的话?”
贺云初不死心:“没有,民女只是好奇,太子若是知道二殿下身中蛊毒,也不知道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卫司闫恶狠狠地道:“他自然是幸灾乐祸!本皇子身上的蛊毒,都是因他而起!”
卫司韫!
果然是这样!
贺云初眼眸一闪。
这样逻辑才对。
卫司韫知道容锦是私生子,连同这位二殿下一起,被他下了连生蛊。
而皇帝知道此事后,只能替卫司韫隐瞒。
另一边对容锦的娘愧疚万分!
靠,什么狗血八点档宫廷宅斗剧情啊!
好可怜的容锦。
两人窃窃私语,说的什么众人也听不清。
不过看表情,皆颇为严肃。
引得媚儿几个也生起了好奇。
卫司闫见她表情几变,不禁怒从心起,一下抓过贺云初的腕子。
“你又在想那个对你不屑一顾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