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所有待嫁女子都翻了好几遍了,硬是没有一个合他心意的,不是怪人是什么。
“母亲,这话您可不敢说。”赵骞拉着秦王妃出了门,低声道,“您也不想想,文伯伯做过凉国的客卿,若是跟三叔见面,难免会谈及赢太后,这不是让三叔尴尬嘛!”
“他俩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你文伯伯又不傻,他才不会提呢!”秦王妃冷哼道,“再说了,凉国的使臣就在路上了,说是商量边境互市的事,到时候少不得你三叔出面,不是他不想见就能不见的。”
“母亲,这是两码事。”赵骞自小跟随赵桓允,深知赵桓允的性子,“若皇上召见,那就国事,三叔自会义不容辞,而文伯伯这边,则是私事,三叔自然不会见他的,更别说让他到楚王府游园了。”
“这倒也是。”秦王妃轻叹,哀怨道,“你三叔跟赢太后堪比牛郎织女,一个端坐高堂,暗自伤悲,一个闲云野鹤,孓然一身,可悲可叹!”
秦王妃自顾自说了一气,又问赵骞:“对了,刚刚你二婶去找你三叔做什么?”
赵骞便把魏王妃娘家的事说了一遍,秦王妃冷笑:“你二婶就是拎不清的乡野妇人,我跟这样的人做妯娌,还真是倒霉!”
赵骞再没吱声。
他知道,其实这些年妯娌俩并不和睦。
只是碍于祖母和三叔的面子,才各自隐忍,没有翻脸罢了。
慕容氏得知赵桓允终于松口让姜瑜去探监,很是高兴,便命殷清陪她一起去,姜瑜给姜行远收拾的衣物一直放在马车上,也没再回国公府,而是住在了忠义侯府。
反正她跟小秦氏和粱氏已经撕破了脸,她回去不回去的,也无需跟她们禀报。
第二天上午,殷清又陪她去了五芳斋买了一些姜行远爱吃的酒菜带上,许太医还没有来,两人耐心地等在刑部大牢门口。
殷清这两天一直陪姜瑜忙姜行远的事,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拒绝他而心生不满。
而是待她一如既往,热忱道:“瑜妹妹,许老板说,他已经帮咱们找到你说的那种鹰了,约莫再过半个月,便可进京,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
“好!”姜瑜欣然答应。
她找这个鹰是想送给赵桓允当谢礼的。
不管是不是前世的翠郎,赵桓允既然喜欢鹰,她也算投所其好。
不多时,两辆马车缓缓停在面前。
赵桓允和许太医先后下了马车,彼此见礼后,赵桓允看了殷清一眼,对姜瑜道:“你一个人进来就好。”
“殿下,我们带了这么多东西……”殷清也想跟着进去看看。
赵桓允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自己拿着就好。”姜瑜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提着包裹,快步跟了上去。
许太医提了药箱,紧跟在两人身后,若有所思。
赵桓允三令五申,不让任何人探监。
却唯独允了姜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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