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散步了那么多眼线,我才巴不得李敬派兵登陆,别忘了,那一片是平原,我们海岸线后方布置了机动兵力!”
“还有燕京,这里离渤海湾也很近,尤其要小心李敬善于使用突然袭击和声东击西战术!”
伤脑筋,山东猛地冒出来一股水师,真是太麻烦了。
后方变成了前线。
连天险渝关也变得毫无用处。
漫长的海岸线处处设防,防不胜防。
“放心,宋军如果实在打的太猛,我就把赵桓和赵佶推出来拿刀架着!”
完颜宗望倒是有些庆幸昔日破了汴梁,抓了赵佶和赵桓,有了这个杀手锏,完颜宗翰不会迂腐到不使用,到时候宋军投鼠忌器,大金国应该无忧。
“你什么时候走?”
“五月之前!”
“派人去临安,如果宋军大举北犯,必要时候,我要启动秦桧那颗棋子!”
“应该的,我现在就把联络方式交给你!”
两位大金国的都统正在交流如何应对大宋北犯的时候。
登州的临海居,也在商谈对金之战。
李纲一开口,李敬脸就黑了。
“娘娘,对金之战牵一发而动全身,非同小可,下官谏言征召汴梁宗枢密使,听取他的意见!”
“宗帅会来的,李敬已经跟他约好,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就派船去接他!”
朱琏和李敬心疼宗泽年纪大了,舍不得他舟车劳顿,这让李纲也郁闷了。
感情我比较年轻?
召回李纲,李敬是怕他不懂装懂瞎指挥,牺牲那么多将士,还是没有打下来太原,消息说后勤也调度的不好,将士们都很辛苦,士气并不高。
李敬就怕他收复太原的想法搞成执念,把河东路兵马都葬送到哪里了。
至于折可求节制河东路所有兵马。
李敬更相信他的能力和专业。
“下官认为得今年全面进攻金国有些着急,山东政治改良,稷下学宫上一批的学子派遣地方,执行发展经济之策,未来两三年肯定会大见成效,大宋国力碾压金狗,迟早的事情,缓一两年我们胜算更大!”
听着张叔夜的发言,李敬不由的笑起来。
反正急的不是他,是朱琏和宗泽。
去年试探进攻,拿下辽东是李敬的计策。
今年全面进攻,可是宗泽的建议。
也许他去年辽东打的太顺利了,或者他想让靖康武三军干掉金狗辽东主力,让汴梁兵马有机会收复河北和大名。
反正李敬怀疑自己还会被宗帅摁在登州。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反正去年已经有言在先。
对圣斗士使用过的招数第二次就不灵了。
朱琏倒是没注意李敬在神游天外。
张叔夜的谏言让她皱起了眉头。
“张卿家,今年全面进攻金国,是宗帅去年临走时候跟我和太后一起商议定下来的,要知道金狗残暴,表面上封了太上皇昏德公,官家重昏候,其实二帝在金国如坐针毡,每晚一天救出来,他们就多受苦一天!沦陷了的河北西路,大名府路百姓也同样在受苦!”
在张叔夜面前,朱琏不会摆架子,没有用盛气凌人的口吻,甚至给张叔夜的语气说的很诚恳。
言下之意今年李敬打了扶桑打高丽,打完高丽去福建,广南,还带着几千兵和福建厢军,新兵一起冒险打南洋,就是为了筹备北伐军费,军粮。
“明白了,娘娘和宗帅一片苦心,上牵挂官家,下体恤黎民,下官错了,就今年打!”
“具体怎么打,还是等宗帅到了再行布置,不过现在可以进行准备!我建议娘娘给河东路和京畿各军拨发一些钱粮,比起山东各军,他们太不容易了!”
河东路和京畿被金狗屠城很多。
生产秩序至今没有恢复。
光靠京西两路补给这么多军队,确实很困难。
今年宗泽已经在着手裁撤部分军队化为农民,也在鼓励义军一边就地耕种一边作战。
他们困难是事实。
但是从李纲这家伙口中说出来,感觉就是气李敬的。
一方面认为李敬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不配统筹指挥整个战局。
一方面还理所当然把李敬在南洋的缴获拨发出去,还乐的做一个人情。
李敬都没想通,他怎么在京城混到右相的位置上的。
“李相所言差也,军中的缴获,依照惯例都是归军队内部分配进行封赏抚恤,今年山东河北赋税都用于改造州城,让村镇构筑防御工事去了,靖康武三军没从地方得到一分钱军饷,上缴缴获,那是孝敬给娘娘内孥做她们皇室用度的。”
关胜可见不惯李纲欺负李敬,靖康武三军同气连枝。
你拿着人家打下来的缴获物资,人家军队的掌控的财产做人情,合适吗?
张叔夜,陈过庭等人纷纷点头,眼看要出言附和。
李纲的战斗力可是杠杠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军在扶桑,高丽,南洋弄了多少钱吗?端了七个藩属国都城,这些钱养你们三军一两百年都足够了,难道不该为朝廷做贡献吗?李敬那小子一肚子坏水,扣了来登州的本官,还偷来了本家的家属,眼瞅着本官一心想要拿下太原府,却让娘娘把本官召回,他难道不该付出一点代价?”
李纲说的理直气壮,在场全部人都哄笑起来,关胜顿时语塞。
世人都称赞他是个主站派,性格坚韧,临危不惧。
如今看来也是个倔强货,睚眦必报。
不过他这种做法,把对李敬的不满摆到明面上,到光明磊落。
太后,太妃和皇后都忍不住笑容满面。
一个个都把李敬望着,李敬并没有跟他计较,轻声解释。
“李相,收复太原府,打仗这种事,是我们职业军人的事情,要文官什么都能干了,这大宋朝廷还要武将干什么?”
其实李纲挺悲催的,来山东这么长时间,眼看山东蒸蒸日上,没有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浑身抱负找不到地方施展。
偏偏李纲原来就是右相,汴梁守卫战还打下了偌大的声望,让他做点具体事情都是嫡贬,李敬和朱琏也不知道暂时怎么安置他。
毕竟山东地盘太小,临时组建的中枢控制有限。
哪怕扔一跟水管到小水桶里养了一条大鲤鱼,也一样憋屈。
“嘿,你小子敢小瞧本官,你我都不会武功,靠着蛮力杀人,我打赢汴梁保卫战的时候,你还在混迹章丘街头!”
倚老卖老跟李敬比战绩,临海居二楼的议事小厅再次爆出一阵哄笑。
来了这么久山东,李纲早就看出朱琏宅心仁厚,满脑子都在想着救回官家,替官家造福大宋黎民,这很多教旨,都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子怂恿的。
看似李敬只是一个疏密副使兼任山东东路宣抚使,比周宁,黄灿,宗泽,自己职务都低。
可是这些人没人会觉得自己在这个地方话语权比李敬更重。
“说吧李相,此番对金之战,你想独领一军还是跟随我们渡海做副统帅?”
“我独领一军参与渡海伐金?你给我多少兵?”
李纲根本不管众人惊愕的眼光,突然就激动的站起来了。
所有人再次哄笑,闹了半天,李纲不甘于伐金之战时候在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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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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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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