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人听他们班主任提起白子睿请假是要做个小生意,将在课堂上学的理论知识与实际经商管理实践经验相结合,如今看来做的还不错,他已将经济学中的知识灵活应用到实际的经商管理中。
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应该是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教出来一位有想法有能力的学生,这让老人心中很是欣慰。
他快走就上前询问道:“两位小同志,你们好!你们刚才提到的叫子睿的同志,是不是住在南锣鼓巷40号红星轧钢厂四合院宿舍?现在在燕京大学上学读书。”
陈跃进与孙文浩看到拦下他们的老人,心中大惊他们的谈话竟然被人听了去,心中也暗暗责怪自己多嘴,只是不知会不会为子睿带来麻烦?
两人警惕的望着老人,陈跃进摇头否定道:“老人家,你可能年纪大了听错了,我们并没有提到什么人啊?”
老人看到他们如此戒备自己并没有生气,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意不可无,笑呵呵的说道:“两位小同志警惕性很高嘛!我不是坏人,我是燕京大学的教授,我教的学生中有一位叫白子睿的同学,你们提到那个叫子睿的同志跟我学生叫一样的名字,所以我才好奇询问一下。”
他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交给陈跃进与孙文浩查看,陈跃进接过老人的工作证和孙文浩一起看了起来。这是一本绿皮两开的工作证:
左边写着姓名:陈岱孙;性别:男
工作单位:燕京大学经济系
职务:教授
下边是出生年月以及籍贯,右边是一张三寸的黑白照片,上面盖着燕京大学的钢印,右上角是证件编号,右下角是燕京大学革委会以及证件制作日期。
陈跃进见过白子睿的学生证,看着老人如出一辙的工作证,他对孙文浩点头示意证件是真的,基本可以肯定这位老人就是子睿的大学老师,俩下了三轮车,陈跃进将工作证合上,双手捧着奉还给老人。
他躬身说道:“陈教授,对不起!刚才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子睿的老师,多有得罪!还请您老见谅。”
陈教授接过工作证和颜悦色的说道:“无妨,也是我太唐突了,才让你们有所误会,该是我向两位小同志赔礼道歉才对。”
陈跃进忙不跌的说道:“这可不行!您是燕京大学的大教授,我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哪能让你向我们道歉,这不是折我们的寿嘛!”
陈教授笑呵呵的说道:“我可不敢称什么教授!只是一个多读了几本书普普通通的教书匠而已。”这份大师风度让陈跃进与孙文浩钦佩万分。
陈跃进好奇的询问道:“教授,您今天怎么没有在学校里教书育人?”
陈教授回答道:“我来这边是要拜访一位故人,谁知他们已经举家搬迁到外地了,正准备回学校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两位小同志的谈话,忍不住唐突打扰,真是失礼!”
陈跃进摆摆手说道:“您向我们询问,那是我们的荣幸,岂敢怪罪!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子睿说的,我也不太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
陈教授闻到三轮车美味佳肴传来的诱人香气,本就饥肠辘辘的肚子传出“咕噜”一声,被陈跃进听到马上明白陈教授来拜访故人,空跑一趟不说,中午饭都没有来得及吃。
他手脚麻利的从三轮车上拿出备用的饭盒,为陈教授打来满满的一盒饭菜,孙文浩也很有眼色的打来一盒汤,陈跃进双手捧着盒饭递给陈教授说道:“教授,您还没有吃午饭吧!来尝尝我们的快餐盒饭,为我们多提宝贵意见,好让我们加以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