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论族长如何想我其长尽,我其长尽即便拼了这条命,也要请族长把那几人抓起来!”
话毕,其长老拿起那根木杖,抵住脖子,一脸坚毅的看着凤鸢,“还请族长定夺!”
“其长老!”
一瞬,众人大惊失色,难以置信的看着其长老。
她们有反应快的,立刻便要过来拦住其长老,其长老手一伸,厉声,“都别过来!”
“为了我族千年基业,我其长尽死而无憾!”
说完,她手用力,那脖颈处便生出血痕。
众人看到此,当即头磕在地上,“族长!”
隐芝站在凤鸢身后,她看着其长老那一点点流出的血攀爬上木杖,没有出声。
凤鸢看着其长老,她目光一动不动,其长老亦是。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都在僵持着。
看最终谁会先退缩。
气氛冷的吓人。
“族长!”
突然的,一个女人极快跑过来,来到凤鸢身前。
看见这人,一个个目光都落在这人身上。
其长老亦是。
凤鸢看着这女人,出声,“何事?”
“那姓湛的男子要见您。”
凤鸢看其长老,其长老握紧木杖,没有半丝松懈。
凤鸢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堂屋,“让他来!”
“是!”
女人极快离开,凤鸢坐到了堂屋里等着,而此时,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知道该如何了。
隐芝还站在那,她看着其长老,“隐芝在此说一句,莫要因外人而伤了自己。”
其长老一震,看着隐芝。
隐芝不再看她,转身进了堂屋。
其他人都反应了过来,赶忙上前,扶住其长老,“其长老,隐执事说的对,莫要因外人而伤了自己啊!”
“其长老,先等着吧。”
“看那人来族长会如何。”
“……”
其长老看着明晃晃的堂屋,里面坐着的人,她握紧木杖,然后松开。
竹木屋。
徐平站在院门口,他没有出去,就在那听四周的动静。
那两个守在门外的女人,一个还在门口守着,一个去了凤鸢那,把湛廉时的话带过去。
没多久,湛廉时出了来。
托尼一起。
守在门外的女人听见动静,看过去。
见湛廉时托尼都走了出来,她转过视线,没再看。
徐平听见声音,转身,看向走出来的人。
湛廉时来到院门口,他看着外面夜色,视线落在一处特别明亮的地方。
火光冲天,在那一片,光始终要亮堂些。
托尼手插在兜里,和湛廉时一样看着那一片天,嘴角微微勾着,“看来火不小。”
听见他的话,轻松的很,那守在门口的女人脸上冷了。
徐平感觉到了,他看那女人,然后说:“相信锦凤族能解决。”
“呵呵,我也相信。”
“存在了这么几千年的民族,肯定有过人之处。”
女人脸色逐渐恢复。
两人没再说话,大家都看着那一片火光,安静蔓延。
湛廉时始终没有出声,他看着那片天,眸中也是一片火光,无声燃烧。
突然的,远处传来脚步声。
湛廉时眼眸微动,看过去。